“老姨,我妈入秋的时候来信了,那边比咱们这边好过,也比咱这边暖和。
她老想你了,就是年纪大了,不方便回来。”
“你妈可是比我强多了,有福,哪像我,生的一堆儿不省心的玩意儿,天天给我添堵。
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说我当初咋不把他们都掐死,留这些个不省心的玩意儿干啥……”
两句话不来,老谭太太又开始指桑骂槐,明眼人谁还能不知道她这是说给谭守林听得。
刚才还其乐融融的热闹氛围,顿时冷到了冰点。
谭守林把线兜子放在炕上,正好看见谭守森家的谭何穿着漂亮的白毛衣站在屋门口向里面张望,推了推谭叙的肩膀:“去,老儿子,找你弟弟玩去。”
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现,显然这样的事情早就不是第一次,他不是习惯就是已经免疫了。
“我、我、”
谭叙我了半天,也没敢说出来不去俩字,但眼神怯懦,动作迟缓,显然心有畏惧。
“小叙,过来,跟你弟弟到东屋玩去,何子,拉你哥哥过去。”
郭欢见状向谭叙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自己儿子谭何的脑袋,让他过去叫谭叙。
不得不说,郭欢很多时候还是比较会做人的。
听了妈妈的话,谭何歪头看了看谭叙,然后上前两步拉住谭叙的手:“大哥,你会玩弹琉琉吗?咱俩一起玩吧。”
谭何身着黑色烫绒裤子白色粗线鸡心领毛衣里面一件蓝格子衬衫露出崭新的领子,脚上一双皮毛一体的浅棕色小皮靴,白生生的小脸上皮肤细嫩,站在屋地上,真是要多精神有多精神。
再看看谭叙,半新不旧的大红衣服、粗布酱色裤子,脚上黑色的手工大棉鞋,脸上因为最近在外面疯跑的缘故,皮肤粗糙且两个脸蛋上各有一小块红晕,俩孩子站在一起,高下立见。
“我没有琉琉。”
谭叙声音很低,嘴唇紧咬,这五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硬挤出来的。
“没事,我有,我爸给我买了一盒子呢,咱俩一起玩儿,你稀罕用蓝色的还是绿色的?还有好多花的,都可好看了。”
谭何对于自己这个小哥哥很有好感。
“去吧,跟弟弟去玩,等走的时候姐叫你。”
见谭叙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谭笑投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跟谭何去玩总比在这遭人白眼要强得多。
“人怂怂一个,狗怂怂一窝,真是啥大人啥孩子,看那没出息的劲儿,真让人生气!
吃狗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眼看着小哥俩手拉手地消失在门口,老谭太太狠狠地敲了几下烟袋锅子,恶狠狠地话,听得谭笑心里发堵,恨不得马上就走。
扑哧一声,不知是谁因为老谭太太的话笑了一声,谭笑眸光一转,散射一圈,终于看见张秀华母女三人嘴角还未来得及掩藏好的笑意。
自己弟弟什么样别人不知道,自己还能不知道,长大以后,论长相、论性情,哪一点不比谭何拔尖,可奶奶眼里只有谭何,根本就看不见谭叙这个大孙子。
看不见也就罢了,谁也没指望你怎么着,竟然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贬低,真是太过分了。
他奶奶的,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谭笑简直要气疯了。
老猫不发威,真当我们是泥人捏的是吧?谭笑现在无比理解妈妈王佩每次提及这些人时所表现出来的愤怒情绪,但凡换成一个稍微有脾气的,也不能容忍的了别人这么说自己孩子。
以前她总觉得奶奶只是固执了一点偏心眼子一点,并没有到让人讨厌的地步,尤其是自己因为知道她后来悲惨的结局,心里多少存在一点怜悯之心。
可是今天这件事,让谭笑彻底放弃了那种血浓于水的想法,一直以来对奶奶的那点同情心变得荡然无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东南医学协会最年轻的天才会长,因神秘遗传病被迫离任,阴差阳错成为云芝堂坐诊医生,他靠着一手精湛医术再次崛起,不但收获美女芳心,还让中医在国际上的地位一跃千里,被世界上众多医学专家奉为医学界第一人...
...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