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语潭往屋里看了一眼。
陈锐笑容淡了下来,“有客人?”
“不是,我刚擦了地,还是湿的。”
陈锐“去我那边。”
陈锐家格局和她家大致一样,只是家具少,色彩简洁利落,看着开阔很多。
屋内只亮了一盏小灯。
陈锐坐在落地窗前,握着醒酒器缓缓摇晃,酵带来的微妙醇香丝缕逸出。
两人都沉默着,孙语潭看着他,他看着酒,某种心照不宣的暗流像深红的浆液一样流淌。
孙语潭接过他递来的酒杯,喝了一口,还未入喉便叫他吻住。
葡萄的甜香在周身萦绕,她被推倒在地。
孙语潭双膝挂在他肩上,晃动的视线中,看见床头有一艘帆船,用极小的乐高颗粒拼成,造型挺独特。
她多看了几眼,陈锐固住她脖颈,他问她“想起来了?”
“什么?”
“你不觉得眼熟吗?那可是你拼的。”
“是吗?”
“是。”
陈锐一记深顶,“反正你什么都不记得。”
风停雨歇时,孙语潭生无可恋地沉在床上,她想明天一定要克制住,日日这么需索无度,她怕要驾鹤西去。
她真是不懂,为什么陈锐体力这么好,睡眠质量也好。
她思想斗争了一番,还是拖着千斤之躯回了自己的床,此刻坚强一点,总好过被人半夜折腾。
说的好像多不愿意,孙语潭暗骂自己没出息。
诚然陈锐弄起她来没完没了,可她也很舒服很享受,无法真正拒绝。
她又回忆起具体画面,他的手指,他的舌头,他的吻,孙语潭脸难免烧了起来。
哎,她心中是想的,只是没有那个金刚钻。
一天下午,孙语潭和孙念西相约去中学门口吃土豆。
那是家开了好多年的老店,虽然只占了窄窄的,冰柜那么点大的门面,但是炸土豆做得一绝,光开锅的香味都勾得人垂涎三尺,再一蘸特调的酱汁,简直叫人念念不忘。
来来往往的一中学子人人都去捧过场,走过路过必然停留过,连孙念西不是一中毕业,都专门来排过队,可见名气之大。
不过老板十分有品控意识,不管多少人找来,都坚决不开分店,所以现在还雄踞在校园美食榜榜,屹立不倒。
孙语潭到的早,便先买了两份,她坐在旁边规模大些的烧烤摊,又点了几盒烤串,一份拌粉,边吃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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