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胸腔中似有一股气在横冲直撞,气极反笑。
自残倾向?!
亏他编得出来!
任和仁像是没看到,继续道:“不过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们不能凭林老师的一面之词就加以确定。
你们作为同学,毕竟和她相处时间最多,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对这个凭空捏造出来的,替施暴者掩埋罪行的,让受害者打落牙齿和血吞的问题……
想到中午在食堂原要站出来,又被同伴拉住的自己。
她那时不是被拦住了。
真要站出来,难道旁人还真拦得住她不成?
归根到底是她退缩了。
但她不能一退到底,成为沉默的刽子手。
蒋书书下定决心,重新落座,直直地看向任和仁,“您刚才说这次的回答是匿名的对吧?”
任和仁:“我保证。”
蒋书书深吸一口气,“关于刚才的问题,我想重新作答……”
……
前面做完“调查”
的学生已经回去了。
好奇的同学凑上来,“这么快?都问了些什么啊?”
“没什么特别的,就问问学习怎么样,生活怎么样,老师怎么样,同学怎么样的,老生常谈了都。”
他们瞄了眼角落艰难起身的岑希,都不约而同地忽略了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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