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儿已经过去,不用再提了!”
昊学咽了口唾沫,蝶谷医仙要是狠起心来那也是不好惹的。
“之前跟你说过,我想要跟你认真全面地学习医术,你看我应该从哪里入手?”
这事儿昊学曾经提过一次,后来也没了下文,胡青牛只当是这位高人一时之间的心血来潮,也没多想。
这会儿重提旧事,胡青牛听他口气严肃,也不敢怠慢,稍稍想了一想,问道:
“好先生对岐黄之术有兴趣,胡某必当倾囊以授。
只是不知道,好先生对于医理知道多少?”
既然要拜师学艺,纵然不定下严格的师徒名分,也不能彼此互称先生,昊学笑道:
“我姓昊,日天昊,单名一个学字。
以后胡先生直呼其名就是,不必太过客套。”
胡青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昊学”
,不是自己想象当中的化名“好学”
啊!
关于胡青牛问到自己的医学水平,昊学也没有藏私,把数年来在华夏医科大学中医院学到的知识体系,总结了一个大概,告知这位蝶谷医仙。
从元末明初至今已有数百年时间,历经数次王朝更替、社会变迁,西医渐渐兴盛,中医已经相当衰微。
近年来稍有一点好转,这才在医学院校开设了中医药专业,却是积重难返,根本只能沦为西医的附庸,不被世人认可。
胡青牛听他杂七杂八说了一堆,微微皱起眉头。
听起来,这位自称日天昊的高人,倒是的确学过医学,不过……这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算是江湖游方郎中,也教不出这么蹩脚的徒弟来啊。
若不是这昊学对自己夫妻有大恩,又指望着他那些不知如何制造、好用得不得了的新型羊肠子,胡青牛断然不会收这种半路出家,基础半生不熟的弟子。
斟酌了一下言辞,这才有些小心地说道:“你学的这些东西,足够广博,却似是而非。
很多地方要么是教得不对路,要么是你学的不得法,完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太死板太生硬了!”
蝶谷医仙一生精研医术,对医道自有一股狂热,如今遇到昊学这样半吊子水平,情不自禁地就带上了训斥的口气。
“我辈行医,医术有高低,然究其本质,无非是‘对症下药’四字而已。
而你刚才说了不少东西,看似学了很多,却偏偏在最本质的问题上犯了严重错误!”
“同样的病症,对老人和对小孩,对男人和对女人,用药的种类、份量、服药方式,很可能截然不同!
你学的这些内容,几乎都是按照病症来确定药方,甚至连病症都十分笼统而不够细致,这样的方子,很可能并不对症,若是赶得巧了,甚至会变成杀人的毒药!”
昊学凛然受教,没想到真正的医道圣手,对于对症下药四字的理解,竟然是如此严苛。
从字面意思判断,可谓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胡青牛认为,所谓对症并不仅仅包括病症本身,而病人的具体情况,也是极其重要的因素,根据情况的不同,用药和治疗方案很有可能差距极大。
“这样吧,我著有一部《蝶谷医经》,对于这些医道的基本常识,还算是记得全面,你先拿去看,若有不解之处我再给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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