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问:“你不蹲守李真全了?”
冷青笑嘻嘻地推着他往外走:“不着急,明天去大昭寺堵他。”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打闹出了酒店,白英这时正好从外面回来,在网约车里远远看见二人出了酒店,两人看起来感情很好。
阿信的车子停在酒店门口的停车场,距离大门还有个五十米左右,就这短短的距离,两人还要手牵着手,摇摇晃晃,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一般。
冷青时不时地跳起来打一下阿信的头,然后跑远,阿信去追她,继续打闹,直至上了车。
隔得那么远,只看背影,也觉得他们很幸福。
白英想起来她和阿信在一起时,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聊得最多的都是工作,她陪他全世界地看展办展,陪他参加社交活动打开知名度,为他忙前忙后……
他们是工作伙伴,是合作者,是经纪人,偶尔也是助理……
唯独,很少做情侣。
胡善死后,阿信有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每天也不说话,行尸走肉一般,常去他家做卫生的阿姨说家里没人,门锁的密码改了,进不去。
白英赶去,发现阿信将家里门锁的密码改了,她按了指纹进了门,发现家里一片狼藉,厨房的桌上堆满了外卖包装。
她找遍了屋子没有找到他,最后在浴缸里找到他,她在浴缸旁的柜子里找到了安眠药,这才知道他每天都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着。
他一直有失眠的问题,之前习惯睡前喝点酒,可胡善是酒驾死的,他怕自己再碰家里的酒,将那些酒全部打开,一口气全部倒进马桶
摆在岛台上的空酒瓶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
白英在浴缸找到他时,他已经很久没有洗澡,唇周新冒出来不短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唐。
白英看到他的第一眼几乎都不敢确认,这是阿信。
她印象中的阿信一直是意气风发,自信张扬的,从未见过他如此的受挫和痛苦。
看见白英,阿信才勉强振作了一些,洗完澡出来,白英已经将屋子收拾干净。
吃完饭,阿信坐在地毯上打游戏,白英主动过去,难得乖顺地靠着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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