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脑子一下炸开,无数的碎片化信息同时涌进来,在她脑海里拼凑半天也拼凑不出个所以然,问题太多,她一时竟不知该先问什么。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开始在脑海中回想和李念生有关的记忆。
第一次,是在悦己楼下,搬家那次。
她忽然想起文檀对李念生的诸多辣评。
负面新闻太多,私生活太乱,嗑药,滥交……最离谱的是,说他手抖到连画笔都提不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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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阿信就在!
这算不算贴脸开大?!
冷青默默看了一眼阿信的手,这只手不仅能画画,能做饭,能扎帐篷,甚至还能让她开心。
想起过去这几天的放纵,罪恶了。
她居然睡到了李念生,这气运!
克制!
克制!
再然后,每次只要她说起李念生,阿信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
她之前以为阿信是个落魄画家,嫉妒李念生年少成名,可现在一想,满脑子只剩感叹号和无穷无尽的省略号。
这货真能装啊!
冷青更加用力地抱紧枕头,忽然想到什么,神情一滞,陷入了很深的沉默。
阿信等了一会儿,没等来她的主动开口,终是有些不安:“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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