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父皇平日里对晏霄的偏爱,幽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二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刚才夫人派人来传话,今日的功课若是做不完,老爷恐怕又得罚你跪祠堂了!
一应东西奴婢都准备好了,二姐,你还是快些去做功课吧!”
苌清娆刚回到自己院子,贴身婢女玉竹就迎了上来。
她完,还不屑地看了一眼苌清娆。
哼,什么二姐!
伯爵府唯一的嫡出姐又如何,还不是任由他们夫人捏圆搓扁!
她只要做不完功课,老爷一定会罚她跪祠堂,连一碗水都不会给她。
这些年,一向如此。
想到这里,玉竹眼角露出撩意的笑。
“啊……二姐,你……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可是夫人安排来伺候你的!
啊……打人了!
二姐打人了!
夫人!
夫人!”
她还没得意多久,就被苌清娆左右开弓,直接扇了两个耳光。
她一脸惊恐,捂着脸大喊大叫,直接往院外冲去。
苌清娆懒得管她,一把推开内室的门,慢慢走了进去。
走到梳妆台前,她用力一推,暗阁打开,一把佩剑映入眼帘。
她轻轻抚摸着剑上的图案,泪如雨下。
这把佩剑,名叫碧水,是母亲生前心爱之物。
因母亲未出嫁前,所居院落为碧水阁,便将此剑取名碧水。
只是,母亲嫁入伯爵府后,便将碧水收了起来。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的那个好父亲苌彦浩。
她的父亲素来不喜舞刀弄剑的女子,认为那样失了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所以,母亲自从嫁给父亲后,便收起了随身佩剑,安安分分相夫教子。
这一点,她倒是随了母亲。
打,她就喜欢习武,也喜欢母亲的那把佩剑。
可是,正如母亲一般,为了讨父亲欢心,她只能规规矩矩学习琴棋书画,各种礼仪。
但即便这样,父亲仍然不喜欢她。
她摩挲着手里的佩剑,感受着母亲曾留下的气息,擦干了眼角的泪水。
她暗下决心,这一世,再也不要为了讨谁的欢心,而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她就是像母亲一样,喜欢习武,怎么了?
所以,从今往后,碧水就是她的佩剑了。
“二姐,二姐你在里面吗?老爷派奴婢来传你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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