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社会流行个人单干,好多农村户口的人通过单干创业发家致富了!
他们现在的生活条件,可比我们这些商品粮户口的人要好得多。”
邰文光说。
他并没有顺着母亲的意思来回答,而是寻找其他借口试图解释。
然而,邰母长期享受商品粮带来的种种好处,这种观念早已深深扎根于她心中。
她冷漠地反驳说,“那只是极少数情况而已,大部分人还是穷困潦倒。
总之,如果你要找一个农村户口的姑娘做女朋友,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说完,她瞪了儿子一眼,拿起报纸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在卧室里休息的邰父,被他们的争吵声吵醒,伸着懒腰从床上起来。
“农村户口又怎么了?琴香,你父母不也是农村户口吗?我可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呀!
再说了,咱们一家住在镇上,周围的亲戚朋友多数都是农村户口,咱们和农村人之间也没什么本质区别嘛。”
邰父一边穿外套,一边摇着头走出房间。
邰母被丈夫的这番话怼得满脸通红,但她仍然强词夺理地反驳说:“可我本人不是农村户口!”
邰文光的母亲,在村队小学教书,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享受着编制带来的种种福利待遇。
邰文光的父亲,在水厂上班。
另外,邰文光的爷爷奶奶已经退休,但他们曾经也是水厂的工人,可以说邰家三代都是商品粮户口。
至于邰文光的外祖一家,则是村队里典型的种田人,世世代代以务农为生。
“你一个月挣多少钱啊?”
邰父略带戏谑地问,“不会跟村队里那些劳力挣得工分一样多吧?”
众所周知,这时候的乡村教师的工资相对较低,这是无法回避的现实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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