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人群中就发出了惊呼声。
而此时,解石师傅也停下手中的砂轮,询问是否继续。
楚琛马上示意道:“师傅,您接着擦,只要出绿,就一直擦下去。”
这一示意,让几位想报价的老板都暂时息了口,而随着越来越多的绿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人群中的气氛是越发的高涨,最终,差不多一条两指宽的sè带,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砂轮停了下来,楚琛连忙上前用手电照了上去,只见其通透明亮,内部颗粒致密,又带有荧光,这无不说明这块翡翠的质地,就是翡翠中最高的玻璃种!
见此情形,人群瞬间就沸腾了起来,纷纷上前围观,把解石机这里围的是水泄不通。
“这位先生,三十万转让给我行不行,下面的风险由我为您承担。”
一位头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刚挤进来就开口说道。
“哈,我说秃头张,你有没有点先来后到的观念,还有,你三十万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钱益友一见那中年男子就开口挖苦道。
那位张姓男子一见钱益友,也嘲笑道:“我说是谁,原来是钱刺猬,这遇到好东西难道还要让别人等着你的报价不成,换作你,你会吗?再说三十万又有什么不好,难道你没听过擦涨不叫涨?真是妄为翡翠人。”
这张姓男子名叫张兴辉,同样也是做的翡翠珠宝生意,他的兴辉翡翠行,虽然名字好像挺一般,不过和钱益友的珠宝行实力相当,而且两家店铺离的并不玩,常年竞争之下,两人的关系当然也不会好。
钱益友叫他秃头张,这个不用说,而张兴辉喊他钱刺猬,顾名其意,钱益友的头发,常年就是刺猬头,头发一根根的竖起,而且钱益有的xing格有些像刺猬,控制yu太强,而且不喜欢低头。
“嘿,你也不看看毛料上的颜sè,那可差不多要到艳绿了,开出的颜sè难道会比艳绿差多少?”
钱益友也不生气,只是不屑的说道。
“那我也是刚到,再说出什么sè,还要开出来才知道,谁知道最终会是什么sè?”
张兴辉老神在在的说到。
“两位先生,您俩也别怄气了,到底什么价值,还是等翡翠开出来再说,现在我是不会把毛料转手的。”
楚琛连忙打了个圆场。
见楚琛这么说,两人也就停下了无谓的口水战,等待最终的结果。
接下来,楚琛在靠近靠皮绿的一边划出了条钱,让解石师傅就从那边开始切割,这样切割之后,就可以看出蝇屎癣渗透的情况到底如何了,虽然他心中确定癣没有深入到里面,但还是要以事实来确认一下。
接下来的时光,对众人来说,无疑是煎熬的,当解石机停下的时候,在场所有人,无不伸长了脖子,想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楚琛深吸一口气,沉稳的把切片揭开,顿时一抹绿sè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水头一样,绿sè比刚才还要正一点,虽然最终的颜sè还要解出来才能确定,不过艳绿那是一定的了。
艳绿指的是不带黄sè调或其他sè调的深的正绿sè,俗称高绿,具有这种颜sè的翡翠在市场中的价值最高的那一档。
也就是说,无论之后出来的是如何品质的艳绿,其价值那一定是不菲的。
在这还要指出一点,艳绿中颜sè最正水头最好的可称为帝王绿,
不过市场上也有称翡翠中最好的祖母绿sè为帝王绿,其颜sè是绿中泛出蓝sè调,但不偏sè,不过无论是哪种帝王绿,其价格往往可以用价值连城来形容。
看到毛料的这种表现,此时的楚琛不禁也有些激动起来,对解石师傅道:“还要麻烦这位师傅,把翡翠都掏出来吧。”
接下来的工作,对经验丰富的解石师傅来说是相当的轻松,最终一块差不多两指jing细的翡翠被交到了楚琛手中。
这块翡翠虽然还没经过打磨,但其透,其sè,其纯净,真是美的让人有些惊愕,那独特的魅力,让你真的有些爱不释手。
这块翡翠差不多可以做两个挂件,剩下的部分还可以做一个戒面,楚琛有些可惜的是,虽然这块翡翠够的上是艳绿,但还是和顶级的有些差距,更别论是帝王绿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也是艳绿,其价值还是能让楚琛觉得的满意的。
“这位先生,这块翡翠八十万你愿不愿意出手?”
张兴辉迫不及待的开出了和之前相比,差不多快三倍的价格。
“我出八十五万!”
此时一边的钱益友出声道。
钱益友出价后,张兴辉当然不干落后,两人充分发挥了商人的本质,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对手的机会,都想要把这块翡翠据为己有。
不过,两人之间也是竞争了这么多年,都可谓老jiān巨猾,之后每一次加价的时候,都显得小心翼翼的,争抢也是局限在一定的范围之内,那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肯定不会在他们之间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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