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弯腰提桶,手臂用力,水流浇向干涸土地。
她眼神专注温柔,粗布衣服随风摆动,与田园风光相融,成绝美画面。
“我不想和老伯一样叫你红昌”
钱鸣多朝女孩说道:“我想叫你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之间才有的称呼。”
“那你想叫我什么?”
女孩直起腰,用柔荑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可是别人都是这样叫我的呀?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坏心眼呀?”
“我能有什么坏心眼”
钱鸣多将一块干净的棉布递给女孩“为了区别和他人的不同,所以我们之间的称呼要和别人不一样。”
他接过女孩擦拭完的棉布,放在鼻前闻了闻,“你今儿抹粉了吗?这咋这么香呀?”
“我哪有闲钱买那些东西呀?”
女孩的脸色微微发红。
“你没有抹粉,那这块布怎么这么香呀?”
钱鸣多又使劲地闻了闻。
那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幽兰之香,又像是清晨玫瑰的清甜神秘,令人心醉神迷。
“你老闻这块布干什么呀?”
女孩娇羞地说道:“那说不定是你这块布用了什么香胰子什么的,所以才这么香的。”
“胡说”
钱鸣多大声说道:“我都没见过香胰子长什么样,哪来的香胰子。”
“你让我闻闻”
钱鸣多凑到女孩跟前“就闻一下。”
“你要干什么呀?”
女孩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我不想干什么”
钱鸣多这时耍起了赖皮“就是想确定一下你今儿是不是擦脂抹粉了。
怎么着?你擦了就擦了,还不敢承认吗?”
“你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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