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准备离开。
转身之际,苏鸢忽然拉住他的衣角问:“你感冒好了吗?有没有按时吃药?”
男人低头看向她的手,眼底尽是柔情,“嗯,吃了。
挺苦的,没有昨天甜。”
经他提醒,某个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苏鸢红着脸让他赶快走。
可傅墨白却不着急走了,他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说:“星期天我来接你,咱们去青山市玩,保证当天送你回来。”
感受到来自于他掌心的温热,苏鸢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目送他离开后,姜原才敢吱声,语气中尽是羡慕,“老师,师丈对您真好。
连午饭都给安排好了,他一定特喜欢您!”
苏鸢笑了笑,此刻,内心深处像吃了蜜一样甜。
傍晚,回到白云村姜家。
她打开那个大包裹,只见里面不仅有饼干、槽子糕,还有果脯、酒心巧克力,除此之外,两罐麦乳精和三罐水果罐头最占地方。
苏鸢怔怔地看着它们,默默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好像不够还他的,只能作罢……
*
每年十月底,东北气温如坠崖般直速下降,根本不给人以缓冲的过程。
一场秋雨过后,大家纷纷穿上毛衣和薄棉袄,除非必要,都尽量减少外出。
苏鸢受不了冷,把自己裹得严实。
最近几天,由她陪同上下学,李树变得老实不少,就连学习成绩都有所提高。
这让苏鸢十分欣慰,对方却苦不堪言。
因为每次在路上,苏鸢都会把课堂上的知识点着重讲解一遍,还时不时考他,如果答不上来,必定没好果子吃。
某日,上学途中,李树纠结半晌,小心翼翼地试探:“老师,您看我这么听话,咱俩能不能别再一起出门了?”
“怎么?你烦我?”
苏鸢故意绷起脸,吓得他连连摆手否认,“天地良心,我哪能烦您啊!
只是不好意思总麻烦您。”
“咱俩顺路,一点都不麻烦,你不用有负担。”
李树瘪瘪嘴,彻底不吭声了。
来到学校,苏鸢先去办公室拿教材。
在两天前,谭丽已恢复工作,搬进这间办公室,她一直围着纱巾遮挡伤处,大家见状,为其面子全当看不见。
见她正坐在那里,端着茶缸喝水,苏鸢主动打招呼,“谭老师,您现在有空吗?我想跟您聊几句。”
谭丽喝水的动作一滞,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下意识拽了拽纱巾,很快又面色如常,“你说吧,什么事?”
苏鸢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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