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九多耐心很足,一口叼住兽耳,毛茸茸又软糯的口感让她忍不住轻咬。
口腔带着体温的湿热感,让修的耳朵止不住屈卷,被妻主咬住又动不了。
“她说……妻主被伤过,难以……有孕……”
钱九多:“……”
就这么几个字,她瞬间就脑补出茉莉在外面造的什么谣。
茉莉绘声绘色的演讲,让官兵相信的带着怜悯走了。
艾草的味道实在难闻,那些人一走,短命就一盆凉水浇上去。
源头被扑灭,院子里的气味飘了好久都散不去。
好不容易稀释到可以忍受的程度,钱九多松开修去找茉莉算账。
“来来来,让我听听,从小一起长大的生死之交,编了关于我的什么剧本?”
她们双方比自己都了解对方,茉莉心知肚明她知道自己说瞎话埋汰她了。
但她就是不承认:
"
什么话!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是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将官兵感化走。
"
钱九多一针见血:
“用我感化的?”
茉莉眼神飘向抱着夫郎腻歪的短命:
“哎,你这艾草没熄灭。”
短命看一眼完全浸泡在水里,都泡囊了的艾草尸体。
“……”
“哎,我想起一件事。”
茉莉瞎造茬后,演技拙劣的转移话题:
“病她姐该不会是被你弄死的吧。”
那人字里行间都是都是恨意,其它蒙面人都按照吩咐杀钱九多。
唯有她招招打短命,招式狠辣带着报仇的恨意。
短命没钱就多招人恨,她深深的为好友鸣不平。
明明那老登才最烦人,这个叫病的年轻人眼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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