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厨房中传来各种声音,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食材在切割板上被切割声、各种炊具的操作声。
吴艺手忙脚乱地准备着早饭,但她眼神游离,时而凝视着橱柜里的调料瓶,时而又茫然的搅拌着锅里的白粥,思绪一直停留在昨晚和茶美的谈话上。
据茶美自己说,她是被亲戚带到这里来的,她本出生在一个贫困国家,那里大多数家庭靠把女儿“嫁”
到国外,才得以过下去。
说是嫁,其实是父母收了钱把女儿卖给了对方,从此天涯海角各一方,也很难再见面。
茶美家中有三个女儿,大姐早早的和当地人结婚并担负起照顾父母的责任,而二姐直到二十五岁还单着待在家里,在茶美家乡,这也已经属于剩女的年纪,于是父母自作主张托亲戚,想把她介绍给了个国外的男人以赚取一笔丰厚的彩礼。
那个亲戚的说辞是二姐年纪也大了,在家中既出不了多少力,还要多吃一口饭,不如趁着还有年轻有些姿色,给人做老婆来的好。
最后,二姐被这个亲戚带走后,她的父母也没收到多少钱,亲戚反而辩解说,“二十五的老姑娘了,价钱也不会很好。”
茶美听逃回来的人说,二姐嫁的地方位置偏远,土地也很贫瘠,当地人的经济来源只有玉米和稻谷,仅能维生而已。
那边像茶美这样的大的女孩,就会早早远嫁到别处,离开那个鬼地方,从而使得男女比例越悬殊,所以才促成了跨国买卖新娘这样的灰色产业链。
但是在茶美的认知里,世界上不会有比家中更辛苦的地方了。
即使是逃回来的那些新娘,多数也是因为丈夫家暴或者想念家乡亲人才回来的。
有自己的房间,可以半夜不用去公厕,有的甚至还能拥有一小笔自由支配的零花钱,这些条件在茶美的国家是很难实现的。
是在留在家中,像个男人一般扛起家中的重任,田间地头,风吹日晒,终年辛苦劳作;还是跋山涉水嫁到国外,为男人养儿育女伺候公婆,终生背井离乡,茶美从小就开始思虑这个问题。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茶美十四岁的时候,她春心萌动,情窦初开,和当地一个大她五岁的男孩陷入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并偷尝了禁果。
一开始茶美对于这段初恋充满着美好的期许,以为这份纯真深刻的感情终将会像大姐那样,走向婚姻的殿堂。
然而,美丽的梦想最终碎裂成千万片。
生关系之后的没多久,男孩就结识了其他女孩,并开始冷落茶美,有的时候甚至几天都不见人影。
最终,这段感情并没有如她所愿,男孩选择逃避现实,像人间蒸一样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炉灶上的火焰跳动着,煮粥锅里冒着淡淡的热气,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时钟指向八点,又到了大家享用早餐的时间,吴艺今天特意和室友换了排班,不再去伺候妈妈桑和管家们,而是改去地下室,为那里的女孩们提供早餐服务。
她和另一位女佣端着托盘,两人一前一后,缓步顺着楼梯往别墅的地下二层走去。
这是她第一次进到这里,与别墅楼上的奢华繁复相比,这里的装潢显得朴素简陋许多,灯光透过老旧的吊灯洒在走廊上,墙壁漆成淡淡的米色。
再穿过两道冰冷的铁门,吴艺终于踏入了女孩们的休息区,一眼望过去,房间的布局极为简单,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长的木制餐桌,应该放在两边的椅子,则凌乱的散布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靠着墙的位置还摆放了两张布艺沙,估计是给女孩们平时休息所用。
餐桌旁已经有些等候的人,但是并不多,大多数女孩因为工作时差的关系,还在房间里休息。
吴艺一眼就看到了茶美,她正坐着和另一位马尾女孩聊天,两人年纪相仿,对方正向茶美展示自己最新的美甲。
茶美在经历了初恋的痛苦后,对婚姻和男人都感到深深的失望。
在家人为她安排的跨国婚姻面前,她果断拒接了提议,并偷偷跟着另一位亲戚离开那个伤心地。
那名亲戚也是从事这种灰色产业链的,只不过他买卖的不是新娘,而是会所的姑娘,简而言之就是为娱乐场所提供各种“货色”
。
茶美那时因为恋爱的事情已经自暴自弃,冲动之下就选择进入了这个行当,她还是把这个世界想的太美,会所并不是她的避风港,而是新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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