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晓得,那些个奴才将我看得太紧,就仿佛我是个乱臣贼子一般。
也是好笑了!
我一个姑子,出了封邑还能造反么?”
符翎的话冲得很,更是口无遮拦惯了,直叫周如水忍不住摇了摇头,她替自个和符翎各斟了一杯茶,先是嗔道:“我倒奇怪,你这性子半点未变,这几年,却怎么还能忍得住乖乖待在封邑不再生事?却原来,是被看得太严了!”
说着,她秀眉微挑,巴掌大的脸蛋静静含着笑,软声埋怨道:“只是,阿姐怎么总拿兕子做筏子?”
话说到这,周如水便作势蹙起了秀眉,那模样要哭不哭,真是我见留怜,连发梢指尖都透着股委屈劲,若是儿郎们见了,定是会心底起酥的。
偏生,符翎根本不吃这套,她眯起漂亮的眸子,丝毫不留余地道:“咱们彼此彼此,遥想当年,你还不是顶着我的名头跟着我母亲去了千禧翁的百岁宴?彼时,我不也是你的筏子么?”
闻言,周如水淡笑着点了点头,算是认了这个理。
她轻轻一笑,潋滟夺人的媚眼微弯似月,倒未急着与符翎拌嘴。
见她行事不如以往,竟未再呛半声,符翎反是一噎,才要出口的狠话瞬时便全吞回了肚子里。
她剔了剔眉,这回语气也软和了些。
就听她极是认真地,徐徐地条理清楚地说道:“我便实话与你说了,自君上勒我此生不得归邺后,母亲便一直在宫中周旋。
然而,前岁那大跟头叫她赔了夫人亦折兵,君上自此与她生了嫌隙,我归邺之事,眼看更是遥遥无期了。
如此,我也不想再忍了,可我才出县门,便被追了一路,这才无可奈何地顶了你的名头,大摇大摆地转头来了行宫。
现下,那余嬷嬷已被我打死了,邺都那头虽暂且得不到消息,但来日总会知晓。
我知你从不胡作非为,也极是看重名声,这次我虽不得不麻烦了你,却也不会白白污了你的名。
到时,君上要怎么惩戒,谢姬要怎么报复,我都会认命的担着,绝不会叫你受了半分冤枉。
只不过现下,你必须得先替我瞒着行踪。”
闻言,周如水了然一晒,纤细如玉的手支起下颚,明澈的眸子里却染上了几分漫不经心,她笑着说道:“自小到大,我替阿姐你背的黑锅可还少了?何时又真把你供出去过?”
说着,她便握住了符翎的手,待符翎手背一缩,瞠她一眼将她拍开,她才笑眯眯地道:“还有呀,我也大了,许多事,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明白过来了。
如今啊,兕子论胡作非为尚还比不得你,但要说注重名声,却也不是。
怕是姑母被禁足后,阿姐的消息已不怎么灵通了罢?竟不知前些日子,我还开了间留园畜养面首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会有点啰嗦因为感情太复杂
好多时候人会遇到一些事情一些人还会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事情
我一直很尊重写作这件事情也很尊重读者我觉得我们是互补的互相依赖的互相心心相惜的
为了对得起大家的爱心我花了无数的心血在一个个的码字
一点点小小的爱小小的成功我都感激涕零
都觉得我有无数的勇气在这个付出与得到严重不成正比的事情上坚持下去
这里我要特别感谢在我迷茫无助的时候无私的信任和爱我的你们
是你们让我觉得生命的伤痛可以被抚平
有太多的感谢感恩无法说起就是一种胸膛温暖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我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报这份深情厚爱它太重太暖了真的
好像就是真的要更加的好好的对待,好好的写出让你们难以忘怀能够有所触动的故事
我会努力真的这好像是一种以爱达成的无形约定
我到现在都无法用语言说出我的感受好像每次情到浓时的时候我的语言就蒙逼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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