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俏一脸凝重的用包扎过的脏布条把半干的泥药包起来,“这个我收着,我看看里面到底混了什么毒草?”
说完,她抬头看向柳氏,那眸底的冷咧是柳氏第一次看到的。
“娘,我只问你,信不信我?”
“信!”
张大程夫妇异口同声,相视一眼,又道:“你是我们的闺女,不信你,我信谁?信的!”
张俏点点头,“那这事就交给我,有什么要你们配合的,我会告诉你们。”
二人点头。
柳氏看着张大程的伤,“那你爹的伤?”
“我来诊。”
“啊?”
面对夫妇二人惊讶的表情,张俏问:“刚才不是说相信我吗?”
二人又猛地点头。
“信!”
“那成!
我先去采药,娘在家里照顾好我爹。”
张俏捧着药泥出去,先弄回她屋里,再去杂物间取了竹篓和小锄头上山。
治跌打,消炎的草药,后山就有。
她见过。
因为那药材量不多,又不是珍稀的,所以,她早前才没有一并采了晒去卖。
现在正好用得上。
消炎,解毒都容易。
最让张俏头疼的是接骨的药。
张大程的骨头碎了,她不是唬她爹娘的。
情况并不乐观,就是让徐大夫来诊,也未必能好。
张俏对这个拿手,不成问题,问题是药。
接骨的药,不好找齐。
有几样特别的难。
怀着心事,张俏采药的速度都不快。
进了后山,她才发现后山已经大变样。
两山之间,依山傍水的建了一座非常气派的院子。
她站在山坡上往下看,正好可以看清院子的布局。
原来,这些日子村里人就在这里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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