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醒醒。”
由远及近的声音传来。
夏百灵睁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有些愣愣出神。
“梦见什么了？”
司徒浩问。
夏百灵清醒过来，“我们到了？”
“到了。”
司徒浩说，“梦见我了？”
这是他第二次问。
夏百灵垂下眼眸，嗯了一声，“梦见你了。”
司徒浩眉一挑，等着夏百灵说下去。
夏百灵摸下巴，“我梦见我十八岁，我去告诉你，我和程子然交往。”
司徒浩脸色一黑，有些不满看着夏百灵。
夏百灵轻咳两声，“你还记得你当初说的话吗？”
“记得。”
司徒浩声音凝重，显然对那时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夏百灵一听司徒浩记得，微微蹙眉，“这么多年还不忘，小气。”
“继续。”
司徒浩提醒，不要岔开话题。
夏百灵直叹气摇头，“你说‘你当时就舍得伤害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司徒浩反问。
夏百灵，“……我问你答案。”
当初司徒浩说了以后，她就问什么意思，但是司徒浩不告诉她。
怎么现在也不告诉！
司徒浩不想和夏百灵说答案。
夏百灵凑过来，催促，“快点说吧。”
“我当时心里有你。”
司徒浩搂住夏百灵肩膀，“你说我舍得伤害你，可能吗？”
夏百灵沉默了，原来司徒浩是这个意思。
小小的车厢内，司徒浩欺身而上，虚压夏百灵身上。
司徒浩勾起夏百灵下巴，“灵灵，你说‘我伤害你’，为什么？”
“难道不是？”
夏百灵反问，“和陈可交往，我让你离开夏家，你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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