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收拾了茶几上的外卖,转了整个屋子,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我不由得暗骂自己疑神疑鬼。
说不定就是我不在家,石焉然自己孤寂难忍了。
在我眼里,这算啥事儿?
她怀孕后,我不也都靠五指姑娘解决了问题嘛。
心头的雾霾烟消云散,我哼着歌丢了垃圾开始煮饭。
可是水池里未被完全冲散的粉末是什么?
我用手指粘起来嗅了嗅。
顿时五雷轰顶。
烟灰!
家里没人抽烟,石焉然更不会抽烟。
她怀孕前,闻着烟味儿就窒息,怀孕后更受不了烟味。
所以,是哪个男人来了我家?
还能堂而皇之在厨房抽烟?
菜刀在砧板笃笃笃的越剁越快。
犹如我想剁了野男人的心!
就在这时,石焉然给我打电话:
「老公,你妈妈前几天带了土鸡过来,你拿出来解冻了炖个鸡汤好不好?」
我妈有来过?
那就对了。
毕竟我妈有烟瘾。
定是她没忍住抽了两口就被石焉然制止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我不敢让我妈来照顾石焉然。
打开冰箱,果然有两只剁好的土鸡。
包装一看就是我妈常用的菜市场袋子。
若是我妈过来了,那这烟灰真不能赖野男人身上去。
一通忙活,鸡汤炖上后,我给我妈去了个电话:
「老妈,土鸡我炖上了,贼拉香!
谢谢老妈!
」
「臭小子,算你有良心。
」
「焉然这几天胃口怎么样,孕吐好些没?」
我妈絮絮叨叨叮嘱了一堆怎么照顾孕妇,事无巨细。
我红着眼不敢告诉她石焉然住院的事。
谁知,我妈提了一嘴:
「轩啊,你是不是又换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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