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字就来劲,点进去一看,还真又是本市。
接下来几天都没什么空去找封路凛,风堂常跑到车库去看那把摩托车上安的伞,魔怔了似的。
像是成为一种念想。
今天他彻底忍不住了,也不管进退,打个电话就给封路凛。
那边响了两声秒接,还没等封路凛开口,风堂直接问:“不是你被打了吧?”
封路凛皱眉道:“你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新闻了?最近骑警队培训,我都在外面训练。”
“你休息了没?”
风堂问。
封路凛说:“没有,刚洗了澡。
我今天拉练,围着城里骑了一整天。”
风堂:“等着。”
他把电话一挂,拿起手机对着自己未消的吻痕拍一张,调个色,把原图发给封路凛。
风堂的被褥已换成石墨蓝,衬得他肤色更显白皙。
唯有一朵绛红吻痕绽放在锁骨边,混着暗色……有股别样的禁欲风情。
再加上他体形偏瘦,锁骨凹陷如沟壑,弧度恰好,像等着何处的山泉涧水,飞流而入。
玩:[图片]
玩:你干的,
玩:好事。
风堂发过去等了十分钟,都没人回消息。
再过了会儿,他无聊至极,气呼呼打开手机看会儿电影。
他选了部三级片,讲几个人纠葛的情史。
看过没半小时他就关掉了。
风堂这时才意识到,他已经对那种“混乱”
的感情产生了排斥,反倒从内心里渴望遥不可及的“彼此赤诚”
。
他正想着,关了床头灯打算愤怒入睡,忽然听到窗边有什么动静。
风堂心跳好像停止半拍,拖鞋都来不及穿,赤脚下床,拉开窗帘,就看到亮着夜灯的阳台上,站了个男人。
封路凛大概是踩着一楼院墙的水管,再上遮雨的小露台,最后从栏杆边翻进来的。
其实平时风堂都会锁这扇门,但自从封路凛说过“要翻窗”
之后,他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倒真的把这儿大开着了。
两个人隔了层透明的玻璃门,对望着。
风堂额头贴在朝内的那面,呼吸粗重,将玻璃都呼出一处薄雾。
封路凛高他一些,正垂着眼,只穿了件短袖,气喘吁吁地瞧他。
封路凛爬上来还是花了时间。
他呼吸终于平坦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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