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动,我不动,就这么僵持着吧。
柳禾挪到床上,找个角落缩起来。
好在这木板榻很大,随便一个角落就可以让她娇小的身躯得以安放。
黑暗中她时刻警惕,生怕慕辰渊会过来宰了她。
突然一声痛苦的闷哼,打破寂静。
“怎么了?”
柳禾像是本能的反应一样,猛的起身看向后面。
夜色中,只见慕辰渊痛苦的抓着胸口,又小声哼了两声。
柳禾马上起身,光着脚跑到他身边,顺势跪在一侧。
膝盖撞击地面出咚的一声脆响,可她并没在意,似乎撞的不是自己的。
搭上他手腕的玉指冰凉,还在微抖。
“现在能说话吗?哪里不舒服,现在还难受吗?”
声音没有一丝慌乱,但这种冷静是明显在压制着。
“这里痛,一阵一阵的。”
慕辰渊手指向心脏处。
“这个含在口中,是丹参片。
我扶你躺平,不舒服要说。”
柳禾小心的扶着他到床上平躺下。
才躺下,就听他又是一声痛苦的呼声。
“怎么了?”
柳禾号脉并不觉得他心脏有问题,相反比一般长期不运动的人更显强健。
“你有什么旧疾?”
柳禾实在号不出他有什么问题。
慕辰渊顿了顿,若有所思的说到:“有,这病作时如同睡着,若是没人理,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毙命。”
柳禾大脑闪现出一个词——癫痫!
有一种癫痫便是如此,作时诈死,几日后又同梦醒般活过来,什么事都没有。
从前山区有个小女孩就是这样,她第一次作时毫无生命体征,也亏得家里穷,没钱下葬耽误了三天,那女孩又突然活了过来。
她仔细思索这个案例的治疗过程,全然没有现慕辰渊微眯的眼睛里,露出刀锋般的光芒。
他哪里有什么癫痫呢,不过是随口诓柳禾的。
为的就是想看看,如果有一个解决掉他的大好机会,柳禾会怎么做。
想完,他便闭眼不动,真的如同深度昏迷。
柳禾大声叫了他几句,得不到回应。
该怎么办?他的病自己并不能进行确诊,如果说是旧疾,那王府的人肯定知道如何诊断,
“朗清!
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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