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暗自点头。
这么大的本领,若没任何限制,反倒令人畏惧。
不是能时常使用就好!
赵氏一颗心落回原处,解下腰间荷包,抖着手掏出张小纸。
谢泠凝神看去。
一张五百两的注票。
“我原准备了一千两,临到头,又觉得不妥,削减了一半。”
赵氏神态懊恼。
毕竟是赌博,即使再信任谢泠,赵氏也不敢真拿太多银子出来。
就怕女儿看走眼,银子打了水漂。
是以,下注时减了五百两。
早知道再押点银子了!
赵氏越想越气。
谢泠安慰她,“能赢便是好事。
且博戏极易沉溺,决不可再试。”
单看赌输博徒们目眦欲裂,状若癫狂的模样,就知博戏有多可怕。
赵氏作为旁观者,心有余悸。
谢泠一说,她连忙摇头:“今儿便是最后一次。”
赵氏一深闺妇人,和赌戏这等浊流素来没什么干系。
要不是手头困窘,谢泠又展现了神异,她也不会失了心智般和她胡闹。
如今理智回笼,赵氏当然不敢再碰。
马车驶入城门,路过庆阳坊,安仁坊,停在了西市的一处柜坊前。
正是取钱之地。
店内幽深雅静,回廊曲折,透窗瞧去,只见两侧屋内的陈设一模一样。
“都是为了客人们的安全。”
秀丽女子为二人解释。
边说,边拉下了墙上横闸。
一
一道门忽地出现在回廊尽头。
谢泠和赵氏对视一眼,紧跟她走了进去。
密室里燃着几盏油灯,屋中央的书案后坐一个留把美髯的中年男子。
约莫三十多岁,神清高迈,气度不俗。
二人进来,他不过是扫了一眼,然后便让秀丽女子呈上注票。
谢泠只见这男子拿把玉刀在票面上轻轻刮过,朝上面滴了几滴蓝水,最后用竹筷一夹,把它放在碗口大的红烛上细细烤着。
谢泠看得心惊。
火苗好几次都舔到了脆薄的小纸,她真担心纸张会烧起来。
辨别真伪后,中年男子面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笑意,“票是真的。”
他从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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