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我不会。”
夏凝掰了掰门把手：“为什么突然允许我去？之前不是不让我离开海市么？”
“我不想限制你的自由，更不想让你这样恨我，打算什么时候去？”
夏凝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已经将近四个月了，等到五六个月恐怕就藏不住了，便开口道：“最好是这个月，最晚下个月。”
“这么急？”
秦时墨眼底闪过一抹落寞：“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想要逃离我么？”
当然不是，但是孩子的事她不希望他知道，所以她点点头：“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你已经不是以前的秦时墨了，我不想再对你抱有幻想。”
说着，她舔了舔唇：“但是如果天天和你见面，你天天在我面前演戏的话，我总是会有心软的时候，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所以我不想看到你。”
秦时墨身子一僵，只觉得凉意从脚底蔓延到胸口，冻住了他的心肺，让他呼吸不过来。
她已经厌恶他到了这个地步么？
可他一旦让她去了，这辈子恐怕就再也没有相见的时候了。
但如果不让她去……
思忖了一番，他点点头：“好，你如果想这个月去，那我帮你安排一下，打算去多久？”
夏凝低垂着头：“如果可以，我想一辈子都不回来。”
一辈子……
秦时墨喘着粗气，喉咙口全是血腥，他只能皱着眉头咽了下去。
他不想她走，不想死的时候，她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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