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丁渭为人如何?”
皇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金樽。
童供奉谄媚道:“丁大人,为人机敏,磊落大方。
之前刘豹之事也是因徐国师而起,陛下还是要谨慎徐国师一些,拉拢朝臣一旦形成党派那就是为祸天下啊!”
皇帝笑得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刘豹确有其才,国师并无甚过失”
对童供奉的话一笑而过。
童供奉只好垂手不言,对于皇帝对徐浚亭信任心中却很是在意。
次日,得到了丁渭小斯的传信。
收拾了一番,便出宫会面。
童供奉长得人高马大,一点也没有其他太监那种阴柔之气,出现在酒楼立刻就被两个小二围上。
被小二当做大侠,专拣酒肉上了一桌子,还被塞进屋了几个唱曲子的姑娘。
接丁渭回来的小斯看着这场景,心里懊悔不已。
早知道就交代清楚些,这可怎么办是好。
丁渭进来一看,眼角一跳,有些意外:“童供奉,在下来晚了。”
腹诽此人口味独特。
童供奉凛然挥退一众莺莺燕燕开口解释:“不知是何人安排的!”
这下丁渭脸色一变,抬脚一脚把小斯踹倒在地破口大骂:“蠢货,还不滚出去!”
惩治完回头道歉:“童供奉,小斯不醒事,千万别计较。
我实在是感激才请你至此,临行前与你喝上两杯以表达谢意。”
童供奉听得这番话略微消气几分:“大人不必言谢,徐国师实在个隐患,大人只要不和他混作一党就好。”
丁渭马上正义凛然:“我当然是衷心于陛下了,自然不会和他一党。
国师在结党营私?”
“这倒没有,只是他行事太过,又位高权重一旦结党营私,陛下一时不察就会被蒙蔽了。”
童供奉对徐浚亭十分不信任。
丁渭只劝着丁渭多吃,乐得徐浚亭多一个对头。
吃罢饭另找了马车,送童供奉回去。
回到府中后收拾停当就奉命离开赴任江北,以为此次定能一举争回皇帝宠信。
此时已经连降暴雨几十日,河水已经开始泛滥,农田谷物也都被淹没毁坏,有些地方虽没这么严重,农田也全是积水,植物根茎早已经腐烂。
地势低的村庄甚至有的已经被淹没,人畜死亡不计其数。
一路上,树木东倒西歪,大队前方需要不断的清理路途上的障碍,道路泥泞根本无法行车。
物资被迫走水路,丁渭惫懒,只躲在物资船上随水路行进。
把手下派到前方,替自己打理。
到达江北时道路大多数都已经被淹没了,找了一处院落,叫来任上官员,一一问话,身为钦差大臣,总理赈灾事宜,面子排场摆足才开始着手事物。
连日降雨,水位上涨迅速,房屋倒塌、被淹,人畜饿死、被洪水冲走、庄家更是颗粒无收、植物尸体腐败、蚊虫滋生…
丁渭总算开始着手疏通水患,又召集各个地方的官员,召集人手,同时着手开始兴修水渠。
还对着江北官员一通言讲,将徐浚亭的政策当做自己工作的中心思想大肆宣扬。
至晚间,又是饮酒又是鱼肉,对一路上见到的惨状似乎已经麻木了一般,毫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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