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你且听徐国师说完。”
李晨不悦地皱了皱眉,压着萧衍的手,让他放下来,低沉的声音里暗含警告的意味。
“哼,”
萧衍虽然不服气,但也收了手,见李晨又瞥了自己一眼,只好好声好气地行了个礼,赔了个不是:“方才是我反应过激了,还请徐国师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次吧。”
“萧大人说的哪里话,”
徐浚亭心中好笑,但也知道适可而止,说话都带了几分真诚:“刚才也是我的问题,心想着两位大人见多识广,应该知道西南虽然偏远,此次又遭逢天灾人祸,但民风还算淳朴,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种话只能当个玩笑听听就罢了。”
“徐国师高见,”
李晨听着徐浚亭的话,看他进退有度的风骨,心知自己和萧衍给他下得套应当是被破解了,况且这个人还心怀天下,对黎民百姓的生死安危也十分上心,不禁生出对徐浚亭的一丝欣赏,语气也就放缓了许多,说道:“古人之言虽有道理,但不同的情况,倒是不能用同一套标准去衡量。”
“徐国师不但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而且对这人情世故更是通达啊。”
萧衍听出了李晨话里的欣赏,自认徐浚亭说的还算有几分道理,连带着对他的看法也变了。
说不定徐浚亭此人,值得培养。
两人态度转变极大,徐浚亭作为当局者,最直观感受就是来自两人身上的善意。
“两位大人谬赞了。”
徐浚亭心知这是一个机会,绝不能放过。
徐浚亭看着李晨和萧衍脸上逐渐露出笑意,态度更加谦逊了。
“徐国师此次于西南赈灾有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嘉奖你呢?”
萧衍越看徐浚亭越觉得顺眼,恭喜的话便更加显得情真意切。
“这,”
徐浚亭一愣,而后端正了身姿,说道:“嘉奖赏赐是万不敢想的,为皇上分忧,为大宋子民解愁,那是我的荣幸,况且我只是略尽绵力而已,这次赈灾能这么顺利的原因还是皇上英明,在朝中的几位大人支持。”
“哪里哪里,跟徐国师在西南之地和百姓同吃同住相比较起来,我们还是做的不够。”
萧衍听着徐浚亭不但谦逊,更没有一个人占了全部功劳,不由得喜上眉梢。
“确实,是徐国师的付出比较大。”
李晨点了点头,对萧衍的话表示认同。
“两位大人才是过于谦虚了,”
徐浚亭眼底闪过一丝犹疑,突然就不太确定眼前李晨和萧衍的立场来了,一时吃不准,也只好不动声色,敛了表情,笑得温文尔雅,说道:“想来两位大人也是做足了功夫,否则这次的事绝对不会这么快平息下来。”
“徐国师,”
萧衍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李晨,见李晨没有意见,这才接着往下说:“近日我的了几两好茶,入口清甜,回甘可人,正寻思着怎么也要找个懂茶的陪我品一品,听闻徐国师家里的茶庄生意不错,想来也是个爱茶之人。”
“是的,受了家中父亲的影响,我素来是爱喝茶的。”
徐浚亭点了点头,心中摸不透这两人是要做什么,便试探性的抛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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