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再接着说时,发现宁恩已经走出了几步远。
不禁冷了场,还尴了尬!
她只能拉下老脸,无奈地小跑追上去。
“真是流年不利啊!
我尽是遇到不懂礼束的年轻人,连老人家的话都不听完就走。”
宁恩被一只粗糙的,如同老树皮的手,抓住了手腕。
不是她不懂礼貌,而是觉得老人很奇怪,帮着捡饮料瓶不说谢谢没什么,哪有拉着人家算命的。
怎么看都像是骗人的套路。
“真的不用了。”
宁恩对算命之说从来不信。
“好吧,不灵不要钱。
如果我算的准,你就把包里的西洋果子当做酬劳给我,怎么样?”
孟婆像是做了最大的妥协,叹气地说。
宁恩低头看向自己的包包,正在纳闷儿这位老人是怎么知道的?一听是算命,这倒是引起了钱小蕾的兴趣,“给我算算,什么时候能碰到个爱我的有钱人?”
“有钱人不愁找,知心人你这一世是难遇了。”
孟婆下着断言。
钱小蕾本是想听个吉利话,却招来了满身的丧气,不高兴了。
孟婆不再理会钱小蕾,转过头盯着宁恩的包包。
宁恩被孟婆这一瞧,只能把提拉米苏拿了出来。
“我没说错吧?”
老人看着眼前的提拉米苏,嘴角边的褶子越堆越深。
“伸出手来,让我好好给你算算。”
宁恩半信半疑将手放到孟婆的掌心中,那双苍老的手传递出几乎毫无温度的冰冷。
不是夏季应有的沁凉,而是冬日里的刺骨。
孟婆端详了有一会儿,好一双巧手,修长却不纤细的过分,不绵软,倒是有几分力道。
手掌上的薄茧预示着,这姑娘应该是吃过一些生活的苦。
“你姓彭。”
宁恩不再半信半疑,她百分百确信算命的都是假的,抽回了手。
“噢!
刚才是我口误,以前都是女子随夫家姓的。
有时我这老婆子会忘了自己在什么年代。”
孟婆干笑两声。
“胡说八道,我们宁恩的男朋友姓刘,并且明天就订婚了。”
钱小蕾听不下去了,直接戳穿她是大骗子。
“能把提拉米苏还给我吗?”
宁恩她只想拿回甜点走人。
只见孟婆一口把提拉米苏全都塞到嘴里,冒着被噎个好歹的风险,摩挲着胸口硬是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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