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线索?”
“怀疑蒋涛——”
面半句话即将脱口而出时,祝好又犹豫了。
停顿半秒,她岔开了话题:“警方查到什了吗?”
程述绕开她往屋里走:“他们走访了蒋涛同事和亲,找到符合条件年轻女孩,他每天行程都公园和家两点一线,几乎其他社交,通话记录也什异常。”
换句话说,就警方从蒋涛那里找到什价值线索,案件似乎走进了死胡同。
她把门关上,跟在程述身,开口问道:“那你怀疑对象吗?”
程述顿了一下,蹙眉问道:“应该吗?”
祝好说话,拉着程述坐到沙上,把广告杂志和笔记本一起摆在他面前:“今天跟房东大妈聊天时,她告诉许安宁曾在你外出时进过你家。”
他聪明,话听了一半,就明白过:“你怀疑她看过放在房间里那些资料?”
祝好点了点头,先把那本广告杂志随意翻开到某一页,指着书页右下角一道若隐若现折痕道:“那天许安宁找你时曾看过本杂志,想起她看书姿势些特别。”
她学着许安宁样子捏起一张书页:“她翻书时一个习惯动作,所以会在儿留下折痕,个习惯许连她自己都察觉。”
说完又翻开那本笔记本,在书页下方找到了同样痕迹:“你说过那个房间只你、和秦警官进去过,也就说本笔记本也只们三个看过,但们翻书时都会留下样折痕。”
程述面凝重地接过笔记本翻了几页,在写着许安然信息那一页停了下,陷入了沉默。
“你觉得呢?”
祝好期待地等待他应。
他手肘架在沙扶手上支着下,低头思忖片刻,轻轻摇摇头:“些作证据实在太牵强了,况且也只能证明她看过那些资料,办法证明她参与了杀。”
“当然能作证据,可只要去查一下她工作那家整形医院丢失咪达唑仑,再查一下她那几天晚上行踪,就——”
话说到一半,祝好突然噎了。
程述那聪明,如此简单道理,他可能想到。
她心头一突,小心翼翼地问:“你早就怀疑她了?”
程述否认。
沉默半晌,他换了个姿势,仰靠进沙里,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在听到李福说咪达唑仑能在整形医院拿到时,脑子里就闪过她名字,但又下意识说自己该怀疑她,就像也相信蒋涛会杀害唐芸一样。”
蒋涛深知失去亲痛苦,所以在看到唐芸尸体照片和面对祝好时,才会表现出无法掩饰愧疚和自责。
许安宁作一个失去过亲,忍心让同样痛苦出现在别身上?
仅他想明白,祝好也想明白。
然而事实就摆在前,无论恩仇,都能逾越举头三尺那刻度分明法律红线。
片刻,程述迅将绪收拾干净,从兜里掏出手机,给秦聿风打去电话:“秦,想让你把许安宁带局里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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