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啥祸水,总之是祸水!”
“是是是,你说的对!”
“嗯,这还差不多!”
陆庄氏斜睨了丈夫一眼,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话还真是诚不我欺也!
“夫人,你说儿子的话,也不无道理!
我还真挺赞同的。”
“我也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就能看得这般深远。
只有胸有沟壑,聪朋睿智之人,才能看到这点,而不会被荣华富贵迷花了眼。”
“夫人,以咱们家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还不足以引起皇上的注意吧?”
“咋说呢,以咱们家现在发展的势头,用不了几年,肯定会在大启朝形成一定的影响力。
五郎不管出于何种目的,这未雨绸缪的想法是对的。
都说伴君如伴虎,等出事的时候再想退路,那就为时以晚了。
咱们家的麦种,价格倒是不贵,可咱们家的稻种,就太值银子了,很难不让人眼红。
要是我估计不错的话,稻种的利润,都快赶上国库收入的十分之一了。”
这还是陆庄氏往少了说的。
“不能吧?”
陆明成有点不相信,那么大的一个国家,国库每年咋能就这么点收入。
“侯爷,你别不信,等咱们再进京的时候,你问一下四郎,看他咋说。”
“那咱以后不卖稻种了,改卖白米不就行了。”
“你说的轻巧!
咱们家现在只能进,不能退,好好发展自己的势力。
当然,暗地里的势力也得发展,必须得有自保的能力才行。”
陆明成心里叹了一口气,人活着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生活不好的时候,拼命往上爬;生活好了,接踵而来的问题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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