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牛现在是陈家最贵的财产,爷爷奶奶都那么重视,陈初六当然不能不管。
他回身拉了一把牵牛绳。
哎呦一声,打断了费明脑海中絮絮叨叨的威胁,转而变成更加凶狠的怒吼:“滚!
你个小兔崽子!
痛死老夫了。”
费明一惊,说道:“前辈,我这是在走啊,你看,我们往回走了。”
陈初六看到费明又在说话,可是身边没有人,问道:“费明,你在和谁说话呢?”
“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这里有个前辈在修行,我们怕是打扰了他。”
“你怎么知道?逗我玩呢吧?”
陈初六不信,但是他从没见过费明这么紧张。
费明没回答陈初六,又在自言自语:“他是我朋友,不能让他留下打扰您。
前辈再容我一会儿。”
说罢,抢过陈初六的牵牛绳,用力一拽,喝道:“走!”
牵牛绳的另一头是个铁环,铁环挂在老黄牛的鼻子上。
牛鼻子是一头牛身上最软弱的地方,这里交感神经密布,只要受到刺激,牛便会顺服。
所以人们都说“牵牛要牵牛鼻子”
。
“痛,痛死我了。
你个小王八羔子!
别再拽了!
你松手之后,你牛爷非要踩烂你的小鸡鸡,踏破你的肚皮。
哎呦,痛死我了……”
一连串的哀嚎和咒骂不断在费明脑海中炸响。
费明刚要给“前辈”
道歉,突然感到奇怪:“这个前辈并不在我们身边,他的疼痛为何要怪罪我?还要踩我鸡鸡,踏破我肚皮?难不成现在已经让他走火入魔了?”
费明心中想着,手脚却没停下,依旧用力拉着牛。
“你个小兔崽子,小混蛋,王八羔子的,痛死你牛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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