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富谢过米书琴,跟着张崇仁来到东街,看了院子。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在街道南边,座南朝北,一进院子,正南边是一溜普通住房,西边有四间比较大的库房,东边则是一溜马厩,能拴十几二十匹马。
这地方真是太好了,比他设想的院子还要好。
张崇仁回头就走了。
他又把房子整个看了一遍,打算回去就让同志们搬过来,打扫打扫就能住。
此时,院子已经黑乎乎的了,突然,大门口进来一个要饭的,蓬头垢面的,身上的衣服烂的像布条,头像一捧蒿草,左手拄着一根打狗棍,右手端着一个破碗,赤着双脚。
王有富把门都锁好,准备走,快到大门口时,说:“你来早了,我们还没住进来,等我们住进来做好饭你再来。”
要饭的却说:“我没来早,来的正好。”
王有富一惊,这声音咋这么熟悉,他疑惑的看着要饭的,两步走近了,说:“你是谁?”
要饭的喊了一声:“三舅!”
“啊!”
王有富上前一把抓住他,一股馊味扑面而来。
他却没注意到,急切的问:“真是建斌,你回来了?”
正是张建斌,王有富立刻把他拉进一间屋子。
原来张建斌被关押了一段时间,鬼子就把他们这些没有严重问题的人运走,整整十五辆卡车,究竟要运到哪里去?干什么去?谁也不知道。
在一次晚上转运上车时,他趁押运的鬼子不注意,闪身躲进一垛物资后面,接着他借着黑暗,摸到院墙边,在草丛中一个排水洞口硬爬出来,一路要着饭回来的。
张建斌说:“我没敢回省城,就从碾子镇开始找你们,每个镇子都找三天,今天终于在街上看到你了。”
王有富说:“可真让你吃苦了。”
张建斌说:“吃点苦倒无所谓,就是组织上不知道是怎么定义我这件事的?”
王有富说:“我听长说,你被抓以后,长判断是他们运输物资引起敌人的过激反应,因怀疑太白楼的掌柜,你媳妇在太白楼上班,有些蹊跷,所以抓你想寻找突破口。
敌人没有怀疑你的直接线索,所以,没有敢采取任何措施,还让你媳妇在街上贴寻人启事,说你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卷着跑了,用以麻痹敌人,保护你。”
张建斌回忆着说:“怪不得敌人审了我两天就不管我了,看来麻痹敌人起作用了。”
王有富说:“那都是说不清楚的事了,长们那么判断的,让那么做的,有没有效果无法证实了。
好在你好好的回来了,这就是天大的好事。
你别回省城了,现在就跟着我,等长来了看怎么安排。”
张建斌说:“好。
给我弄纸和笔来,我要把我的经历写一份详细报告。”
苏阳他们顺利抵达根据地,给长汇报了军需处在省城的工作,特别是李梅被特务提亲的事,长们听了都沉默不语,也是,这件事只有凭李梅把握和周旋了,长们不了解具体情况,也插不上话,只能默默期盼李梅能坚守阵地,不被敌人同化,始终保持坚强的革命意志和纯洁性。
返回时,苏阳他们在西营落脚,住了一天。
看到张建斌,苏阳高兴的和他拥抱了许久,看了张建斌写的经历,他在上面签了:
“张建斌同志被捕后坚持对党的忠诚和信仰,坚持对敌斗争,没有背叛党组织,后来在敌人转移途中,机智逃脱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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