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夏帝的面,秦牧丝毫不给祁念留面子,咄咄逼问,“敢问长公主殿下可有说过此话?”
“哦?原来秦大人这么相信本宫的话?”
祁念挺直着背脊,冷笑出声,“我说我要灭了他全家,你信。
那我在现在告诉你,人不是我杀的,你为何又不信了?”
秦牧语塞,目光悄然去看太子。
可夏帝自始至终没有话,祁昱也不好插手。
“我祁念若是想杀人,当场就会抹了他脖子,哪里会用偷偷摸摸投毒这种下三滥的法子?”
祁念又道,言语间满是不屑。
这下终于把夏帝给激怒了,“放肆!
大殿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祁念也退让,直言道:“那姓李的专横跋扈,谁知道他得罪了多少人。
如今惨遭暗杀,也是活该,凭什么就赖在儿臣头上!”
夏帝沉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等着女儿能主动认错。
可他终究是没等到,只长长叹了口气,满是失望,“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把东西呈上来。”
夏帝向苗公公招手,不一会小太监便神神秘秘地拿着一木匣走到祁念面前。
祁念不明所以地接过,打开匣子的瞬间,她整个人如遭雷击。
只见木匣里赫然放着一枚耳坠。
是她的耳坠!
祁念不解地看向夏帝,声音都带着颤抖,“什么意思?“
“这是刑部在李家现的耳坠。”
夏帝厌恶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
不是这样的!”
祁念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耳坠子几日前就掉了,儿臣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说着,她陡然惊恐地看向夏帝,“是有人栽赃嫁祸!”
“你还要狡辩!”
夏帝猛然用力拍案,“朕宠得你无法无天,如今竟敢毒杀百姓。
你今天能在朕眼皮子底下毒杀得罪你的人,明天是不是就敢对朕下毒啊?”
“我没有杀人,不是我做的!”
祁念红着眼咬牙道,“仅凭一串耳坠子就判儿臣杀人,儿臣实难心服!”
“长姐见好就收吧。”
祁昱在旁阴阳怪气地开口,“事情若真闹大了,刑部也不好对朝廷交代了呀。”
“刑部该如何交代就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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