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枪声终于停止后,这片山林已经彻底被夜色吞没,肖朗拖着疲惫的身体,蹒跚回到了那棵大树之下。
虽然已经猜想到老邢再挺不了多久,然而在看到大树之下一幕瞬间,肖朗的怒火却立刻便又升腾而起,他端着枪大步走到树下,不理那秋田惊恐莫名的哀求告饶,枪口直接顶在对方裆部,砰声开火。
顿时间,秋田凄惨的哀嚎声刺穿了夜幕,让随同肖朗而来的老贼狼都惊了一跳。
“杀了我,魔鬼,你快杀了我!”
“杀你?我会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小狼们一口一口撕下吃掉!
邢大哥若没死,原本我还会给你一个痛快,想不到,你连我让他将死前看一场大戏的机会都剥夺掉,你,纯粹自找不痛快!”
“不,这不能怨我!
是他自己想要救你,开枪吸引士兵注意力,威胁我下命令不准士兵们开枪,所有这些我全都照办了,阁下是抗联游击队的人对吧!
抗联游击队不杀俘……不,不虐待俘虏,你不能让野狼吃我,求你开枪打死我,给我个痛快!”
秋田已经彻底绝了求生的念头,现在唯一念头就是只求痛快一死。
以他现在这样的凄惨下场,就即便苟活下去,也成了残废,成了没有命根子的废物男人,这样的人生,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更何况,一想到即将要被一群野狼围住,活生生撕咬着身上的肉吃掉,这种死亡下场,比让他苟活下去还要恐怖。
在他的印象中,支那人从来都是软弱可欺,稍微给点教训,就会变成最温顺的顺民,甘心情愿的接受大日本帝国的统治。
而即便是有那一少数的抵抗分子,也都软骨头居多,稍有挫折便会叛变,返过头来帮着皇军屠杀曾经同志。
这种弱小者的抵抗队伍里,更有诸多可笑而迂腐的优待俘虏政策,妄图用这种迂腐可笑的政策,在战争中瓦解帝国士兵的斗志。
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十七八岁的支那少年,却与以往遇到的任何一类支那人都不一样。
这个支那少年,让他从骨子里感到了恐惧。
以至于是,如今在此人面前,他已经彻底放弃尊严,居然以那让他最感可笑的优待俘虏政策为借口,只求能够痛快一死。
肖朗冷笑着看了那秋田一眼,便不再理睬对方的求饶,而是蹲下身子,吃力地将已经僵硬的老邢从雪地拖出,将他和另外两名早已战死的同志摆放在一块。
看着已经死去的老邢脸上带着的微笑,肖朗的眼中有泪珠无声滴落腮边,他喃喃自语地说道:“邢大哥,两位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兄弟,我给你们补上这场大戏,让你们死去的英魂,都能含笑而去……”
“老贼狼——”
肖朗仰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咆哮。
眼前死去的三名同志,他甚至都没那么熟悉,不知他们名姓,不知他们家乡,不知他们是否还有父母亲人。
他们,只不过是在,几个小时前那次教会医院前的血战中,初次并肩作战。
在随后,更是一路亡命奔逃。
可是转眼之间,因为对小鬼子秋田的一时疏忽,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三个人惨死,却无力挽救。
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愤,让他即便是全歼了所有的追兵,也始终难以释怀……
嗷呜~~~
狼啸声在山林间回荡而起。
那秋田,惊恐地望着仿佛魔鬼化身的肖朗,猜不透这个支那少年已经战斗胜利,不趁机撤退离开,还要玩什么花样出来,暗想遭遇失败暂时退走的帝国士兵在休整过后,肯定会改变战术,最终的胜利一方,无论如何,都将是兵强马壮的大日本帝国。
秋田压根不相信追兵已经死光。
便在这时,山林四周,传来无数沙拉沙拉重物在雪地拖拽的声音。
从声音之中秋田判断出来,至少有十多股类似声音在同时响起,心中暗惊,胡乱猜想莫非狡诈的支那抵抗者实际上并非这少年一个,刚才的战斗中,一直有许多藏在阴暗处放冷枪,所以才导致帝国士兵退走?
“哼!
卑鄙龌龊的支那抵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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