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好我知道,但你跟个闷葫芦似的,心里不高兴也不跟我说,一会冷一会热,你到底是哪里不高兴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是你肚子里地蛔虫吗?”
“结了婚你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你不会是结了婚之后就不行了吧?”
“等,等一下。”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了。
贺远峥抬手,轻而易举便将许晚秋的手腕攥。
男人手劲极大,许晚秋抽都抽不出来,不高兴道:“干嘛?我打你又没用力,你难道还想打回来吗?”
那自然是不会,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对放在心里的女人,他更是疼还来不及。
只是这话,贺远峥是说不出口的,他余光一扫,瞥见女孩因为打他而凌乱的衣衫,散开的两颗扣子露出半片雪白的好风光,喉结一紧,更干涩了。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听着许晚秋恼火的话,从中抽丝剥茧觉出一些不对劲来。
“你……”
但这该怎么问?
贺远峥皱眉犹疑了。
“我什么我?”
许总脾气上来一点没在怕的,扬起下巴迎面对上贺远峥的视线,抬起另一只手试图解救右手,却被男人两只手一并单手握住了。
她眼眸微瞪,随后被贺远峥抬高双手过头顶,两条细白的手腕被贺远峥握在掌心攥紧,竟是一点都抽不动。
窗外风动,吹散乌云让月光透了进来,让许晚秋可以看清贺远峥的脸。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被窗外打进来的光影照得很好看,一向沉静深邃,没什么波澜的眼睛,此刻看着她却侵略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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