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送的很小心很克制,老温头长长的‘哼——’了一声,然后微微睁开了眼睛。
“是阿衡吗?”
老温头的声音细如蚊讷,“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啊?天……都黑啦?”
阿衡握着老温头的手沉吟着,他一直是个乌鸦嘴,他自诩自己不说谎话,可是现在,他真的说不出实话来。
老温头的指间有点凉意,这个久经风霜的老乞丐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他微微的笑了。
笑对于现在的他而言,特别费力,他只能微微的扯了扯嘴角露出黄的牙齿:“啊……是时间到了啊。”
狗子从旁边蹭过来,他握着老温头的另一只手:“老温头你别瞎说,今天阿衡捉了好大一只山鸡,等下我做叫花鸡给你吃!
这次的鸡都给你吃!
开心吧!”
狗子握着老温头的手贴着自己温热的脸,他嘴上说着语调欢乐的话,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们狗子……做的鸡最好吃了……”
老温头的手指微微动动,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阿衡啊……我不行了……要走了……狗子……还小哪……老温头我知道……你是个能耐的……以后啊,你能带带狗子……给狗子一口饭吃……狗子啊他人小又勤快……吃不了多少……你能答应我不……”
老温头的声音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声线,听起来像是被谁勒住了喉咙。
阿衡缓声道:“我答应你,只要有我温衡在的一天,就有李二狗一口饭吃。”
阿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让老温头安心,他本就是记忆全无的人,若不是老温头,他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漂泊。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老温头却给他和狗子全部的关爱了。
阿衡决定了,就随着老温头姓了,老温头要是去了,阿衡好歹能以后辈的身份送他一程。
老温头浑浊的眼中滚下泪来:“乖……乖孩子……你竟然……跟我姓了……好!
好!”
老温头这辈子没有子嗣,临了临了还白得了一个小辈,他心里开心啊,可是眼睛却怎么都看不到阿衡。
老温头的手抬起来想要摸摸阿衡,阿衡连忙将头低下,然后拉着老温头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脸。
老温头笑着:“好啊……我老温家,也有个乖孩子了……我可以安心了……”
嘴里说着安心,老温头的眼泪却流的更凶了,他多希望自己还能好起来,再带两个孩子好好过几天日子。
狗子哭得一脸鼻涕眼泪:“老温头你别说丧气话,你不是老不死的吗?你怎么会死?你说过,你还要带我去好多好多地方乞讨哪!
说好了不分开,你怎么先走了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老温头脸上的灰白渐渐开始冒出了红色,他脸上犹如树皮一般的皱纹慢慢展开了。
他好像突然精神了一般,说话声音也渐渐连贯起来了。
他对狗子说道:“狗子啊,你爬到神像上,神像的左边耳朵那里……有个洞……里面有个布包……你拿出来……”
狗子放下了老温头的手,麻溜的顺着神像底座,几窜一下就上了神像。
他身子轻,坐在神像左肩膀上稳稳的。
神像损坏比较严重,左耳后面确实有块泥封的洞洞。
狗子扯开了上面的泥,然后手伸了进去,他掏出了一个灰扑扑的布袋子。
然后他麻溜的又从神像上滑了下来:“找到了!”
老温头粗喘着:“这……是老李头走的时候留给我的……你不是……老李头的……孙子……你是老李头乞讨的时候从……狗嘴里面抢下来的……孩子……”
狗子闻言都呆了,他傻愣愣的看着老温头:“老温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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