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珝得意洋洋:“你笨死了,我是凤凰,怎么可能会摔死。”
下一刻,他的声音猛然顿住,双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你...你怎么...”
只见青旸逆着风,缓缓从蛟头上走下来,脸上都带着寒气。
洛珝莫名有些心虚,转头就要跑,被人一把拉进怀里,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耳朵。
“啊——”
他吃痛地叫出声,“你干什么——”
青旸在他耳边道:“阿珝太过顽劣,这是惩罚。”
洛珝呜咽一声,挣扎道:“我不要做你道侣了!
我后悔了!”
青旸冷冷问:“哦?那你想要做谁道侣?”
洛珝理直气壮:“重渊,重渊就不会咬我,而且我也把羽毛送给——啊!
你!
你怎么又咬!”
这次青旸直接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让其再也说不出半句恼人话语。
与之前温柔至极的吻不同,唇舌极具侵略性地撬开他的齿关,带有惩罚性质地又顶又咬,占领每一寸柔软,不容拒绝。
直到怀中人快要喘不上气了,青旸才将其放开,他用指腹摩挲着快要被咬肿了的嘴唇,淡声道:“这种话,日后阿珝说一次,我就亲你一次。”
洛珝又羞又怒地瞪他:“你无赖!”
青旸唇角微勾:“嗯,我无赖,可是,阿珝已经做了我这个无赖的道侣,反悔也不行了。”
洛珝气得说不出话。
他怎么有一种被骗上了贼船的感觉?
只听青旸淡淡道:“至于那根羽毛,我自会去拿回来。”
说罢,便将人形分神没入原身中。
洛珝不可置否。
哼,他才不信这条吹牛蛟能拿得回来。
翌日清晨,洛珝照常去山洞找青旸。
可平日里总是提前站在洞口等他的人,今天却不见踪影。
“青旸?”
他叫了几声,无人回应,又去湖边找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想起青旸昨天的话,他猛然一惊。
这笨蛟不会真去找重渊了吧!
糟了,他那大哥是个暴脾气,要是被人不分青红皂白抢东西,不把那人打成一滩烂泥!
洛珝忙飞往万石窟,还没落地就望见地面上爆发出的巨大红光,将大地映照得犹如修罗鬼蜮。
只见一道青光如同利剑,从天而降,径直刺向地上体型庞然的苍狼。
苍狼仰头嘶吼一声,尖利牙齿闪烁着森白寒光,四爪一蹬,张开血盆大口朝那渺小人影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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