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禧点点头,脸上欢欢喜喜的道:“如此甚好!”
陈衍见她似乎变得高兴也满意了,趁机说:“桃儿,你先给我松松绑。”
“那可不行。”
苏禧冲他眨眨眼,“夫君,才开始呢。”
这天夜里陈衍手脚始终被束缚着。
他也体会到了……何谓**……又何谓欲||仙||欲||死……
陈衍深夜筋疲力尽睡去,翌日醒来发现重获自由,而旁边苏禧仍在熟睡。
回想起昨晚种种,他脸上一抹可疑红晕,转而眼神泛冷,取过绳子便想将苏禧绑起来。
他原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尚未成功,只见苏禧睁开眼,冲他微微而笑。
陈衍心觉不妙,未及一刻钟时间,他又被她绑到了床榻上……
苏禧立在床边,挑眉问:“总觉得……夫君好像很喜欢这样子?”
陈衍:“……”
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后来不断讨饶,陈衍才被她放过。
他躺在床榻上,对自己的人生,充满深深的怀疑。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陈衍和那一帮子酒肉朋友的联系变得少了,人前总归是还好,在苏禧面前却再无身为小侯爷的风光。
因是赐婚,休妻和离无非叫痴妄。
陈夫人看到儿子难得这样长的日子不在外面胡来,心里不知多满足。
至今仍不见儿子和他媳妇大吵大闹,也没有见儿子整日郁郁,她反而好奇起来是怎么回事。
虽然好奇,但陈夫人没有多问。
说到底是小两口的事情,她既然不准备插手,自然也不必插嘴。
唯独看苏禧越来越顺眼,全然感觉不出来她是市井人家的出身。
苏禧嫁入后门,姜家却仍旧经营一间包子铺。
只不过是,往日生意很好,如今生意便更加好了。
实在忙不过来,在苏禧的建议下,他们也请了几个老实的伙计。
田氏因为孙女而今做了侯夫人,在外人面前整日趾高气扬的,尤其是在往日在她跟前碎嘴过那些人面前。
看到儿子儿媳,她却一阵痛骂,骂他们只晓得做包子。
姜桃的父母见田氏精神头很好,倒由着她去。
说到底田氏而今已经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左右不过喜欢逞嘴皮子功夫,实在不必计较太多。
日子平平常常过,却终生事端。
边关战乱消息传到汴京,朝中整军待发,皇帝即刻派人前往边关支援。
陈衍的父亲是在沙场上战死的,而源头便是如今骚扰边境的蛮夷。
听闻消息后,他没有提前知会陈夫人和苏禧,直接在皇帝面前请命,欲随大军去往边关杀敌。
事情定下来之后,陈衍方才将消息告诉陈夫人和苏禧。
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陈夫人即便不舍,终究没有阻拦他,独独盼着他早日凯旋、平安归来。
苏禧对这件事同样没有太大的感觉,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既然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她何必要去干涉?要说放心,她也是一点儿都不放心。
出发在即,苏禧在陈衍的面前,什么都没说,只是指挥丫鬟帮他整理行装。
待到陈衍去往边关的那一日,她陪陈夫人上城楼,在秋风瑟瑟中,目送他离开。
回侯府的路上,陈夫人忍不住一路痛哭,苏禧便安慰了一路。
后来,回到府中,等到把陈夫人安抚好了,她才回到自己和陈衍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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