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年节一直在都城,这期间,高启亦待他始终亲切。
正月十五后,贤王请辞,高启一留再留。
如是直到贤王第三次请辞,高启松口,也在宫中设宴为他践行。
彼时已经到了二月初,正值冬春之交,乍暖还寒,桃树在冷风中开了满树的花。
苏禧的肚子开始显怀,平常嗜睡厉害,不过妃嫔安生,她不必为后宫之事操心。
妃嫔们之所以很安分,除去和皇后若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外,亦因高启新年后曾经传达过一项旨意。
他下令,有搅得后宫不消停者,不问对错统统罚去耕种。
吃过的那几个月的苦,是以前十几年、二十年从来没有吃过的,也是今后不论十几年或二十几年绝不想再吃的。
有这么一道旨意压着,大家自然十分安分守己。
为贤王践行的这一天,高启称是家宴,因此宴席上的人不太多。
苏禧身为皇后,同样出席了,妃嫔中亦有少许人被允赴宴,而近来身体好转的柳素心也在其中。
苏禧坐在高启的身侧,不知是否贤王在场,高启不似往前殷勤,只让春竹和秋棠好好照顾她。
却还记得她这一阵子的口味,吩咐御膳房单独为她做了几份吃食。
高启和贤王连同其他四位大人觥筹交错,酒过三巡之后,席间的气氛逐渐热烈。
苏禧不知贤王是否有感觉,但她猜想着,贤王这次来了,恐怕轻易是走不了的。
她注意到,坐在下边的柳素心时不时往贤王的方向看过去两眼。
柳素心在高启这儿失宠了,在后宫生活过得越来越不好,贤王或许成了如今这个人唯一的寄托。
高启允许柳素心赴宴,应该是有想法的。
苏禧这般想着,又一杯酒下肚的高启将酒杯搁下,凑过来她耳边问:“累不累?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苏禧扭头看高启一眼,眼底蕴着笑,心底明白他其实别有用意,面上只乖巧的应下来一声,又问:“好先走的吗?”
高启颔首,让春竹和秋棠先送她回凤央宫。
软轿在凤央宫正殿外稳稳的落下了,春竹和秋棠扶着苏禧下来。
她们走进了殿内的下一刻,凤央宫外的守卫便增加许多,且个个气势比往日巡守时要更为肃杀。
后来春竹出来的时候,看到这样的一幕,便嗅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她想到情况不明,不好叫皇后知道了忧心,故而未将外边的状况禀报给苏禧听。
在回凤央宫之前,出于一种依恋和关切,苏禧说了让高启少喝一些的话,也说自己累了会早休息,让他不必太牵挂。
只是回来之后,直到夜深,苏禧都没有睡。
洞开的窗户不知从何时开始有雨丝飘进屋里,外面起了风,凉意灌进来。
近来的天气多变,担心苏禧会不小心着凉,秋棠觉察到以后立刻上前去将窗子合上了。
苏禧倚在床榻上,问一句:“外头下雨了吗?”
秋棠答应了一声:“是。”
苏禧扶着春竹的手从床榻上下来了,皱眉问:“什么时辰了?”
秋棠又回:“约莫亥时三刻。”
“已经这个时辰了,宴席还没有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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