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一条鱼上钩了。
我看着鱼有点肥硕,就提着桶回去了,路过他们。
他们身上的异味让人不舒服,但是我没有表露出嫌弃的样子,淡淡的走过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拿着画笔拼命的画,在一个星期后我画好了。
名字都没有取,就送到画展了。
在评委的一众好评声中,我却沉默了。
因为此时,我看不见他们了。
我去钓鱼,没有看见他们。
我去警察局里去问人,他们说:“据监控看来,他们去文都市里去。”
我通过警察,给他们送去冬天的衣服,棉被之类的。
但是我不敢给他们看我的画作,我觉得这样他们会受刺激的!
我只能送他们一些生活必须品。
警察问我:“他们是你的谁?”
“我的老师。”
我随口编起谎话来。
警察呵呵笑道:“你撒谎,我从警多年,你在撒谎。
从表情看出来了。”
我只得把我的画作的照片给他看,警察沉默良久,说:“这幅画确实很好,现实主义的。”
等我出门时,警察在身后说:“我会把你的东西带给他们的。
要不要留下名字?”
我呵呵笑道:“不用了。
就告诉她,一个亲人带给他们的。”
在很久时间里,我在钓鱼,吃饭,睡觉,消失在画坛之外,想让我在提笔画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因为我的感觉早废了。
但是,我觉得我人生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没有画作,我还有生活啊!
(看到这里,我知道这个管子征想写得东西太多了。
不止于一个故事,他的宇宙是多元的,不平行的,或者说多个世界,而且难以言表的悲鸣着什么?我情不自禁的的赞叹道:我靠,他在追求完全的世界。
跟这个生活的世界同步同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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