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十岁,竟有如此的风度和胸怀。
假以时日,此子必成大器。
晓军看着前方,突然问:“假如缩小比例,我们现在的立足之地,应该是平都博物馆的哪个位置?”
我想了想:“好像是碑林。”
所谓碑林,无非是在平都各处盗墓掘坟,挖出的一些破砖烂瓦、刻石造像。
晓军慢慢说道:“可我看到的怎么像是公墓。”
大家看向前方,无数墓碑逐渐显现,它们排列有序,在黑夜中发着微茫的光。
更要命的是,里面人影幢幢,烛光莹莹,还有隐隐的哭声,好像有人正在祭拜。
太他妈诡异了。
“你们也是来祭拜先人的?”
旁边一个老头儿问。
我吓了一大跳,想着这他妈哪儿蹦出来的?
魁梧温言道:“大爷,深更半夜,你在这里做什么呀?”
老头儿咳嗽了几声,慢慢道:“我是守墓人。
你们可以在我这里买一些纸钱鞭炮,你们祭拜的时候,我可以帮你们清扫,你们烧纸钱的时候,我帮你们放一放鞭炮。”
大家看着晓军。
晓军想了想,缓步走了进去。
这里墓碑、墓位都是制式的,差别不大。
尽管光线不强,也能勉强看到墓碑主人的名字,有的是一位,有的是父母或者夫妻合葬,简单一点的只有文字,好一点的还会有照片;墓碑的背面有的是空白,有的是逝者生平的简述。
大家边走边看,表情肃穆。
突然魁梧停下来,盯着一块墓碑看。
我们顺着他的视线瞧去,仔细辨认,赫然写着“周魁梧”
三个字。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跟进上前几步,才看清上面还有一张黑白照片,不是魁梧又是谁。
整座坟墓斑驳破败、荒草萋萋,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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