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嘉藏不住情绪,哼哼两声转身就跑,把言子绪推出来接待。
言子绪亦是一身素衣,敛去了一身富贵气,乍看有几分不属于自己的沉着冷静。
“九殿下若是方便,可以里边一叙。”
九皇子一愣,下意识看向人群之中的谢濯臣。
后者眸如寒潭,正好回头扫视了他们一眼。
再三思忖,他还是应下,“好。”
本欲拽上楼邵一起,但他就跟被点了穴一样,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九皇子无奈,“阿邵!”
“你去吧。”
楼邵一动不动,“我在这里等你。”
九皇子放心不下,扯了他好几下他都不为所动,只能作罢。
“真是搞不懂你。”
走时还小声嘀咕。
楼邵也搞不懂自己。
就像有一把生了锈的刀,虽没有利刃,但一下一下割在他心口,磨出了血。
好像没有很疼,但是会让他喘不过气来。
——
沈烛音在希玉房里,给她端茶送水,贴心伺候。
“你的供果比我的甜。”
希玉趴在床上啃着果子,不由感叹。
“这有什么好攀比的。”
沈烛音白她一眼。
希玉摇头晃脑,“这世上能参加彼此葬礼的姐妹,也就只有我们俩了。”
沈烛音没搭理。
得不到回应的希玉目光锁定她,发现她正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努力听着外面的声音。
“你在干嘛?”
沈烛音朝她比了个“嘘”
的手势,“别吵,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何止一个人在哭。”
“不是哭丧的哭!”
沈烛音仔细辨别,“是抽泣,好像还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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