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生死早已淡漠。
但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核实不正确极有可能也会被一枪毙掉,张岩就无法淡定。
他简直要疯了,指着德特里一脸的离谱:“你小子就是故意的吧?丢谁的不好,你丢我的?搁这儿演我呢。”
德特里那叫一个委屈啊:“我又不是故意的,自打撤离出来后,除了照顾你我啥事儿没干,你就连上厕所都是我扛着出去的,肯定是这期间不小心给丢了。”
“你是在怪我咯???”
“证件虽然找不到,但信息我记着,好像是大夏留学生,在艺术大学学音乐。”
“光有信息,有个屁用啊。”
“行了。”
安德烈被两人这小学生吵架搞得有点无语:“眼下,还有一件事。”
“什么?”
安德烈认真地看向张岩:“张岩你会乌语吗?”
张岩一愣:“乌语???二毛说的跟你们不是一样吗?”
安德烈解释道:“二毛的乌语和我们的俄语虽然同属斯拉夫语,但还是有所不同的,很多词汇都有些不太一样。”
安德烈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张岩生硬地挤出个礼貌的微笑:“所以,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安德烈耸肩:“早些时候你一直在昏迷,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也是刚想起来”
“再说了,这乌语我们从幼儿园开始学了,我以为你们大夏也这样呢。”
“好好好,这么说是吧。”
张岩无语了,如坐针毡:“那现在怎么办,咱们直接撤???”
话音刚落,前边的一辆车突然一手原地踩油门,嗡嗡嗡的一阵后,一个弹射漂移起步,撞开一众围栏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可这才跑了几百米,轰--的一声,车子直接被一发火箭弹轰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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