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妇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掐了一下苟芝兰的手臂。
“怕什么,都说出来。”
老妇人说:“有你几个大哥在,还能叫外人欺负了?”
于是在大家的鼓励下,苟芝兰终于缓缓的开口了。
“昨天我在山上挖野菜,不小心摔了下来,多亏他们救了我。
特别是他,他……”
苟芝兰飞快的看了一眼崔笑。
“他把我抱进房间,给我检查,摸,摸了我身子。
我当时晕晕沉沉的也弄不清楚,后来醒了,就看见他在脱我衣服……”
苟芝兰说着,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步长北转头问崔笑:“你脱她衣服了吗?”
不要总把人往坏处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姑娘家单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欺负,是那种以为亲一下也会怀孕的思想。
她觉得自己昨天晚上被一个男人搂了抱了,又捏胳膊捏腿检查的,这就是失了清白了。
至于崔笑是男是女,他们自然知道,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崔笑出门一直一身男装,这些日子模仿哥哥模仿习惯了,举手投足刻意做男儿模样,说话声音也粗粗的,乍一看,还真是个男人。
但是崔笑说:“没有啊,我没脱她衣服。”
只是最基本的检查,脱衣服做什么。
再说现在是秋天不是夏天,她也要考虑病人会不会冻着的事情。
“有。”
苟芝兰说:“他不但脱了我的衣服,还对我……对我……”
苟芝兰又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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