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湛之清在华模拍摄的节目和广告片又被他拿出来回味。
而时间也很快来到了一二月的时装周。
湛之清很忙,比上次春夏时装周更忙。
甚至还没主动去申请,品牌就给他发出了面试邀请。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从一月中旬到二月中旬,他都奔波在四个不同国度的不同城市,在四个时装周内拿下了三十二场秀的完美成绩。
而自从两人分开之后,就连湛之清的助理和孟希暖似乎也听从吩咐没再给映渊汇报湛之清的情况,尽管他们拿的另一份工资还来自于映渊。
映渊只能从各种电视报道网络新闻上看到湛之清的身影。
两人中间只见了一次面。
那时湛之清在另外的国度参加时装周,刚走完一场秀就发病,浑身发烫意识模糊被助理带到了酒店,他还不想找映渊,强忍着在酒店忍耐。
还是助理不忍心偷偷告诉了映渊。
映渊连夜赶到了那座城市在湛之清陷入昏睡的时候,抱着他度过了一个夜晚。
半个多月没见面,别说湛之清发病,就连映渊也觉得自己病的不轻,整天整夜脑海里想着湛之清,当把湛之清抱入怀里的时候不由得深呼一口气。
那种将自己的珍宝重新拥入怀中的感觉让他整个灵魂颤栗,而湛之清自然而然向他贴近的反应更让他悸动不已。
他半夜在湛之清昏睡时来到,天明前湛之清苏醒时离去。
半个月后,湛之清走完邑市秋冬时装周的最后一场秀,一身疲倦的回到映渊给他留的那栋房子时,他看见映渊牵着布鲁诺站在门口,神色平静,面上带笑的看着湛之清。
他松开手,布鲁诺立马跑到了湛之清面前,汪了一声,还在湛之清腿边蹭来蹭去,试图吸引湛之清的注意。
然而湛之清此刻已经全身心放在了映渊身上。
他沉默了一会,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映渊张开双臂,轻声喊了一句:“宝贝。”
湛之清立刻委屈的不行,扑了上去,眼里止不住的落泪。
一个月没见,他实在有些想念映渊。
映渊轻轻拍打着湛之清的脊背,小声安抚:“乖,宝宝,别委屈了,我回来了。”
连布鲁诺也汪了一声。
湛之清被映渊抱着,抽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门卡推门而入。
映渊抱起湛之清往卧室走去,布鲁诺被锁在了客厅。
当湛之清累到只能躺在映渊怀里不断喘息时,映渊从一旁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
打开,是一对戒指。
“宝贝,你愿意再陪我去一次新西兰吗?”
湛之清歪头,表情有些傲娇:“去干嘛?”
映渊把那枚特别定做的戒指套进了湛之清左手中指,低头吻了吻,触感冰凉,然而他内心火热:“去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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