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见春海棠又恢复了哀切神态,才无奈道,“咱们来细谈谈你方才说的事。”
民间早有锁骨观音的传说,即美貌妇人以交合诱纵欲者颂佛经,使人绝淫.欲。
但要不是春海棠明言,刘拂就是再如何聪慧也猜不到,金陵城每年上元灯会上,坐在花车前头莲台上的观音菩萨,是从每年各勾栏院新妓中选出来的。
借着天香宴的光,饶翠楼的碧烟姑娘以无人可夺之势,成了今年扮观音的第一人选。
刘拂揉了揉眉心,被这从不记录在册的民俗打得措手不及。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她的计划已一变再变,几乎要跟不上世事变化。
“现在秦淮河岸谁人不知,咱们饶翠楼有二宝,天香与国色。”
春海棠干笑着示弱,“若非推托不过,我也不会不等你答应,就自己应下。”
这种约定俗成的事,并不是春海棠独个一人就能左右的。
刘拂并不怪她,方才苦恼,也是因为还未想到要如何应付方、蒋、周三人。
但春海棠“不能推拒”
的话,有多少水分在,两人心知肚明。
饶翠楼大起大落,从曾经的客如流水到门可罗雀,再到如今的宾客满座,若说春海棠不想趁着上元灯会扬眉吐气,便是单纯如望日骄都不会相信。
这样小女人的心思,刘拂很能理解,却不能放任她日后继续施为,坏了自己寻东家的大计。
她本想着在上元节前做些小动作,好借病借伤顺利推拒。
但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建平五十四年将发生的一件大事,决定只吓吓海棠姐姐就好。
刘拂正色道:“说起来,还未告诉姐姐一个好消息。”
春海棠微愣:“什么?”
她的思绪终于从上元灯会中拔出,又惊又喜地看向刘拂,“你今日、今日可是碰到了贵人?”
昨日准备衣衫时刘拂曾说过,今日赴诗会,只是个开始。
那这意料之外的喜事,只能是比预计的更进一步。
春海棠捏着帕子的手颤了颤。
见她神色,刘拂便知自己震慑她的思路是对的。
作为下九流的妓子,春海棠对刚刚得中进士的从六品翰林都畏惧非常,更别说其他。
金陵虽富,世家大族虽多,但与掉枚瓦片就能砸三个权贵的京城相比,也不过尔尔。
而以今日那三人的身份,放在京中也是一等一的显贵。
刘拂点头,压低声音数道:“一是被圣上夸赞‘甚肖其父’的武威将军府少将军;一是康平伯府孙辈中有名的才子;还有一个,是祁国公府的嫡出公子。”
她很是用心地夸耀了一番,更将三人的出身显赫、前途无量着重描述。
直悔得春海棠瞠目结舌,面色阵青阵红,满心懊丧。
“我本与三位公子约好,上元节共赏烟花。”
刘拂一叹,十分苦恼,“也只能缓缓了。
毕竟我是以男子身份与他们相交,只盼公子们一时气过,不要积怨。”
春海棠急道:“我、我这便去与她们讲……不,我这就使人去请大夫。”
刘拂按下她,认真道:“可是姐姐,如此一来,咱们的面子就要被她们踩进泥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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