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近半年来忙着扩张,投入大量资金,哪怕现金流指标一度难看,但想着实在不行还有费家托底,便敢铤而走险。
前不久还想向银行借款和发行新股双管齐下稍作弥补,以便偿还几笔快要到期的债务。
如今闻犀的事导致闻家股价大跌,短短几天市值大幅度缩水,融资的计划被打断不说,股东更是拦着闻道成一步也别想离开公司。
这期间,也不乏有人呼吁严查闻犀是不是有偷税漏税。
闻犀成为导火索,将所有跟她绑在一起的人和事都一并点燃,很快就又有消息人士爆出闻家多笔巨额关联交易存在违规行为。
单看来都不算什么,可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来,闻家上上下下,到底还是乱成一锅粥。
“斐晟虽然间接持有一些股份,但并不多,跟闻家子公司不构成关联方,都是正常经济往来。”
面对费驭的担忧,费孝川给了费驭一个肯定的答案。
费驭听完点点头,“但我始终有种不祥的预感。”
费孝川显然心不在此,沉默了一瞬又问道:“见过她了?”
费驭像是如梦初醒般,掀起眼帘,平静地摇头:“要找到她不难,难的是她不肯见我。
她想要静下来好好想想,那就让她想想吧。”
从医院出来,费驭在车里坐了很久,最终来到花店,买了一束鲜花。
朱愿的墓前摆放着许多新鲜的花束,五颜六色,似要冲破这个枯萎死寂的冬天。
她带着她蓬勃的生命力长眠于此。
费驭把鲜花放下,祭奠朱愿,也是祭奠夏枢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苦痛。
费驭离开时,夏枢正好从入口进来,一前一后,恰好错过。
上次来时,朱愿母亲也在,她都没来得及好好跟朱愿说几句话。
如今墓园恢复宁静,只有墓前整齐摆放的花束还在无声诉说着这里的热闹。
摘下墨镜,夏枢凝视着照片上朱愿的眼睛,嘴唇张了张,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真正站到这里,好像跟她想象的情况不同,只有胸腔里的微微鼓胀替她证明她的确是想要说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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