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拿了一笔营养费,去国外了。”
费烈名对他是这么说的。
轻描淡写,毫无愧意。
他称呼默唐的母亲为:那个女人。
不是费孝川的恋人,也不是孩子的母亲。
费宜君还记得,当时的费孝川没有看孩子一眼,只是深深凝视着眼前的费烈名,一句话都没说,沉默延续,不知道在想什么。
孩子哭了很久,还是她看不下去,把孩子抱到怀里来哄。
跟着费孝川回去后,孩子不知道生了多少次病,发了多少次烧,嗓子哭得几乎没一天是好的。
体质太差,以至于落下了过敏性哮喘的毛病。
“孝川,无论如何,默唐到底是你的亲骨肉,你看他瘦得像只小猫似的,你要是不要,我就抱回去养。”
于是,费默唐张口喊的第一个人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而是姑姑。
对费宜君,费默唐有着费孝川无法比拟的信赖。
“默唐,姑姑疼你,你小时候就是跟在我身边长大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跟你姑父的孩子。
如果你觉得姑姑做得好,你也可以把我当做你的妈妈。”
费默唐难过地靠进宜君怀里,微微抽噎:“姑姑比我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妈好多了,全世界第一好。”
“好好好,世界第一好。
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姑姑都听你的。”
费默唐吸了吸鼻子,听得出还有些哽咽:“嗯……”
哽咽完了,费小狗含泪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狡黠。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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