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梅丝均为笙歌,我给忘了,懒得改了)
梅丝点燃炉火,火光照亮她通红的脸。
她调了一杯地下八英里甜艾酒,坐进沙,回忆起今天和院长度过的一天。
她走到门口,敲门声停止。
打开门,外面是一个满脸黏满雪花的中年人。
“你好,你是?”
他微笑起来,雪花就滑下去,露出蓝色的弯弯胡子。
“啊!
大舅!
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在炉火边找个位置随便坐”
大舅搓搓手,从包里掏出吹风机一样的东西,从把手处推出一块石头,扔到壁炉中。
“侄女,听院长说你的病已经好了”
“是的,多亏她们的照顾了”
“那好,我就不问你身体了。
一个人生活在这孤单么”
“大舅。
我一个人很快乐,这里风景很好,和大自然共处永远不会孤独”
“哈哈。
告诉你个好玩的,你们家族的人都有一种特别的能力,你有留意到吗,哈哈”
“……”
“有时候会突然起风,很冷”
“你的外祖母也是这样,小时候我惹她生气,我就会感受到”
“那感觉很不好”
“那是一种机遇呐,侄女”
“我可不想要那样,事后我会难受很长时间”
大舅把“吹风机”
的把手对准炉中那块烧红的石头,转了把手边的环,那颗滑溜溜的石头变成绿色,飞了进去。
他打开“吹风机”
,温热的风吹拂脑门,蓝色的奥赛德型飘起。
融水经过热风的熏陶,变成粘稠的营养物。
暖风把它们吹平,又被皮肤吸收。
熊熊炉火照清大舅的皱纹。
他的面色不太好,无神的眼下挂着两条黑黑的眼带,好像用脸皮兜住了两滩黑水。
他也老了啊,她想
“大舅,你的筋心癌还是没好吗”
“没有,压根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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