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秽没好气地怼他,表面上看起来比谁都不紧不慢,实际上紧张且心急得要命。
不过柏寂野的心情却意外的好,话里话外都带着暗爽,“没经验?”
池秽感觉自己现在浑身都烫,被柏寂野这话一激,脑子更不清明了,胡乱回了一句,“去那儿,趴好。”
柏寂野:“???”
终于,撕开了。
眼看着柏寂野还没动,眼神里全是呆滞,池秽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沉下心来轻声哄他,“别怕,我尽量轻点。”
柏寂野:“???”
“怎么趴?我不太会。”
柏寂野的脸色说变就变,很快由一脸懵逼转变为楚楚可怜,“你能演示一下吗?”
“这要怎么演示?”
池秽皱着眉头,为难地打量着手里的东西。
柏寂野往旁边挪了一点,给池秽腾出位置,顺便把他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我先帮你拿着,你趴下,我在旁边努力学习学习。”
池秽半信半疑地瞥他一眼,这辈子,也就犯了这么一次浑,听信了柏寂野的鬼话。
等人趴下来以后,柏寂野随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纸盒,拿起来看了一眼,促狭一笑,语气尤其诚恳:
“超大号,不适合你。”
此话一出,还没待池秽反应过来,柏寂野已经欺身而下,黑色的阴影笼罩了他一整个晚上,久久不散。
某人像个犁地的牛,翻来覆去,一直折腾到凌晨三四点。
池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已经换好了干爽的衣服,被窝是暖的,柏寂野也是,像个移动的大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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