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寂野赶忙上前,一把把金兔拉开。
“是,这确实不是人头。”
池秽接着往下说,“但你们看他的小腿。”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被池秽的话吸引了过去。
尸体的小腿上有一处被刀剜过似的的伤口,尽管泡在液体里已经开始发白浮肿,但依旧能够清晰地辨认出来。
这正是毛叔今天下午怎么也止不住血的伤口!
“我知道你们一时很难接受,但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认真地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
池秽说,“机会只有一次,不要说谎。”
见众人纷纷垂眼,没有争论反抗的意思,池秽才开始发问。
“毛叔卧室里的报纸,是什么时候的?”
“曹大牛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不知道。”
人群里有人嚷嚷了一声。
曹大牛便是守夜的那个青年,这会儿正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站在池秽身后。
池秽瞥他一眼,“会有人知道的。”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开口。
池秽善意出声提醒,“我说过了,机会只有一次。”
“三百年前的。”
开口的人是起初那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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