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秽伸手刚想去撕,可那报纸却顷刻之间碎了个彻底。
上面的字迹也模糊得几乎很难看清。
他决定放弃这条路了。
池秽站直身子,把火把的方向又对准天花板。
那里本该有一个灯泡悬挂的地方,如今只剩下空荡荡的吊线在一下一下地轻晃。
所以灯泡去哪儿了?
池秽疑惑地又转了一圈,依旧毫无收获。
直到身后突然有人被吓坏了似的连连后退,瞠目结舌地指着池秽背后的墙。
池秽回头去看,只见墙面上染了血,准确来说是溅上去的那种。
他拿着火把走近了些,这才看清角落里血滴描摹出来的字迹。
“偿”
偿什么?
偿钱?
偿物?
还是偿命?
绕了一大圈,见屋子里没有其他线索,池秽干脆原路折返了回去。
可刚走到大厅,他就发现地上多了一个巨大的坛子。
直僵僵地立在那儿。
池秽放下火把,朝前走了几步。
坛子上粗略地罩着一件麻布衣,就是陈阿鸡葬礼上他们穿过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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