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真的眼睛很快亮起来,“真的吗”
“嗯,目前猜测是这样,不然你想啊,沱沱河玉树虎跳峡都过来了,汉口江面那么宽,他们在水里漂了三个月,完全能应付,不可能”
绿真一想也是,思齐哥哥可是运动员诶,他的体能和敏捷度本就比队员们好,更何况吸收了她将近一成的灵力,不可能他的队员们安然无恙,他却遇险,一定是胡峻哥说的有特殊安排。
而且,刚才是着急,自己手忙脚乱,现在再感应,就能很快感应到思齐哥哥啦,他没事儿甚至,她偷偷又加了一成灵力,就能顺利定位他的位置,她赶紧翻开地图,是在汉口不远处的一座荒山里。
她指着荒山,“胡峻哥你说这儿有什么呀”
胡峻见“牛头山”
三个字就头皮发麻,“你怎么知道的”
绿真“嘿嘿”
一乐,来是猜对了。
胡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诈了。
“你呀你,好好给我在家待着,别去添乱。”
绿真吐吐舌头,刚才确实是太不理智了,都没弄清楚事情原委就往外头跑,要是真坏了大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菲菲他俩打哑谜似的,云里雾里掐头去尾,愣是没听懂,追着问吧,俩人一致对“外”
,各赏她一颗暴栗,不问吧,她又心痒毛抓。
“哼,你俩夫唱妇随,讨厌死啦”
绿真脸一红,刚想反驳她的话,胡峻就将手搭她肩上,“知道就好,借你吉言。”
绿真彻底红了脸,总觉着“夫唱妇随”
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词语。
接下来几天,因为佛山和东莞的电脑配件厂步上正轨,每周都有源源不断的新订单,确保李思齐是安全的,绿真也就没空多想他了挣钱更要紧。
田恬中途回来过一趟,她大学已经毕业了,为了绿真的事业发展,准备继续攻读硕士研究生,跟着全美甚至全世界都最有影响力的经济学家做课题。
绿真准备给她个惊喜,陪着杨旅长爷爷去接机的时候,还发生一个小插曲来为她接机的不止他们,还有另一个男孩,背着把大吉他,一头齐肩长发,戴着耳钉。
杨旅长还念叨了几句“世风日下”
,谁知没走几步,这位“人心不古”
的长发青年,居然也是给田恬接机的,俩人旁若无人拥抱在一起,田恬高兴得唧唧喳喳像只小鸟,小鸟依人在那男青年怀里。
杨旅长嘴巴闭不下来,转头问身边的乖孩子“小绿真你帮爷爷,是不是我眼睛花了,我咋着”
崔绿真“嘻嘻”
笑,“是哒爷爷,田恬处对象了哟。”
杨旅长“啊”
一声,孙女确实已经跟她父母说过,女儿女婿也状似“若无其事”
的提过,他当时还以为孙女处的对象是个穷小子,他们怕他不上,才故意不敢说的。
当时他还奇怪,穷小子就穷小子呗,有啥不敢说的关键是要人好,上进,正派,别学外头那些小青年,不男不女的
结果,这丫头愣是给他找了个他最不上的
你瞧瞧他那一头长毛,算男同志还是女同志啊
你瞧瞧他耳朵上那亮晶晶闪瞎人眼的玩意儿,不是女同志戴的吗
还有啊,你瞧瞧他那手,怎么就搂到田恬肩上了
要不是绿真拉着,老爷子上去就是一套军旅组合拳,打得那小王八羔子分不清东南西北
绿真除了哭笑不得还能怎样因为这段姻缘就是她亲手牵的啊这“不男不女”
的同志正是北京城最有名的安杰,他的歌曲家喻户晓,哪个年轻人要不哼几句,都不敢说是在北京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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