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据商贩们的说辞,乌雅海望一定身处其中。”
弘昼一五一十的说到,这是事实。
乾隆握紧了拳头,“哼!
这些人真当朕是个摆设么?他们真以为朕不敢动他们!”
“皇兄息怒!
这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连锅端只会烫了手!”
弘昼弓着身子笑道:“今天审问那个混混的时候便迁出了鄂善大人的事情,于是臣弟斗胆绑了鄂善的家奴悄悄地押往御史台。
臣弟亲自审问,可惜那人嘴硬,不肯招供,臣弟稍微动了点粗刑,那人便招了,而且招的很详细!”
只是弘昼的话半真半假。
“你这不算是屈打成招?”
乾隆狐疑,他不傻。
“这怎么能算呢?若是没有罪,你为什么要招呢,况且,这本就与你无关,你为何要陷害自己的主人呢?这在道义上说不过去啊!
其次,若是没有这罪状,那又为何会写得这么详细呢?这在情理上也说不通啊!”
乾隆点点头,是有那么点道理,可是就凭这一张纸就想拿鄂善归案定罪,这未免太天真了。
看到了乾隆犹豫的表情,弘昼小声地说到,“皇兄是想要摘了鄂党人的脑袋?”
乾隆猛地一惊,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摘了鄂尔泰、张廷玉等人的脑袋,就算他们平时嚣张跋扈了,那也是大清的功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单凭几句顶嘴的话就要了他们的脑袋,这不成了别人口中昏庸的暴君了。
乾隆立刻狡辩:“朕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乾隆竖起食指指了指弘昼,“你也不要乱说!”
“既然不是动了杀心,皇兄又在怕什么?”
弘昼笑道:“皇兄的目的不是为了摘去鄂党人的脑袋,而上他们头上的帽子。
这封罪状能不能坐实鄂善的罪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脱了鄂善的朝服,哪怕只有一日,那便已是往昔!”
乾隆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好主意,凭着一封罪状,鄂尔泰就算想要包庇他,那也要等鄂善下狱之后再说。
一旦进了刑部大牢,你的官位可就保不住了。
“那海望呢?”
乾隆扳倒鄂党的心还是很迫切的。
“作罢!”
弘昼不假思索地回答。
“作罢?”
乾隆不甘心,这明明是将军的局,为什么要和棋。
“是的!”
弘昼的回答很肯定,“作罢!
海望的案子是实坐的,然而坐实的罪名却是不能审的。”
“为何不能审?”
乾隆被弘昼说得莫名其妙,而弘昼背后的仲永檀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弘昼不急,慢慢地解释:“皇兄认为,鄂善下狱之后,鄂尔泰会怎么样,或者说鄂党会怎么样呢?”
“这坐实的罪名,他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要颠倒黑白,包庇鄂善么?”
乾隆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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